"
有事?"
君闻书仍盯着书,并不回头。
"
少爷原准许司杏每年寄信五封,如今司杏想求少爷准寄一封吧。
"
君闻书的眼睛离开了书,移向我,"
这么快写完了?一封么?"
我点点头。
"
我准你的,你自可交锄桑去寄。
"
我正待要走,他却又叫住我,沉吟了一下,"
拿来我看。
"
我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来,紧张地盯着他。
他拿在手里掂了掂,反复看了看,又还给了我,"
还真是一封!
"
我接过信,如获大赦似的一溜儿烟跑出去了。
一边走一边想,君闻书真是小心眼儿,还怕我占他的便宜?本姑娘一向磊落,哪像他们君家的人,一个个心理阴暗,不知在搞什么阴谋。
君家的主子虽不好,锄桑却真够意思,专门为我这一封信跑了趟信局,回来神神秘秘地对我说:"
喂,司杏,我瞧那收信的是个男人的名字,你相好的?"
我啐了他一口,锄桑笑嘻嘻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没什么的。
再过一年你便十五了,按照本朝例法,倒也够出嫁的年龄了。
"
我抬手欲打他,锄桑抬腿便跑,正待要追,屋里君闻书少年老成的声音又出来了,"
司杏--"
我撇了撇嘴进了屋,君闻书桌上堆满了书,他皱着眉头指着一张纸说:"
这是怎么回事?"
我伸头一瞧,是我给他抄的有关鹅湖之会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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