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每天给小姐敷着吗”
管家问大牛。
“敷着呢,不敢忘记的。”
“可不能忘,少帅每天都关心着挽挽小姐的手。”
挽挽偷偷撇嘴,一听就知道管家是瞎说的。
“今天晚上是小年宴,挽挽小姐若是身子吃得消,就去参加吧。”
“吃得消,我一定去。”
吃好吃的有何吃不消
管家离开后,去了霍仿的身边。
“手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不过少帅,您别急,这才四天呢,总有办法去掉的。”
霍仿放下笔,管家立刻给霍仿拿来貂皮披风。
“出去转转。”
院子里
“小姐,你跑慢点,小心摔着了。”
挽挽这厮好了伤疤忘拿回了疼。
身子没好全,一跑出来就撒丫子狂奔。
大牛面无表情地一掌糊在自己额头上。
挽挽小姐明明这么漂亮又柔弱,为什么有一种打开栅栏放出了一头撒欢的猪的错觉
所以说真的不能在视野范围不大的地方乱跑。
挽挽撞到人了。
霍少帅。
覆盖了白雪的玻璃房拐角处,挂着一盏古朴的风铃。
风吹过的时候,叮叮咚咚霎是好听。
那是霍仿的母亲大太太生前挂在那里的。
高大英俊的男人,怀里撞进来一具柔软的身体。
就像果冻装在了被子上一样,杯子能感受到的只有柔软和馨香。
几乎是本能一般,男人的手臂固定住了主动扑进他怀里的少女的身体。
将原本一公分的距离彻底以强硬的手段粉碎成了零。
明明是深处天寒地冻的室外,霍仿眼前看到的却是那天在破庙,透过火堆看到的那根身后的红绳。
男人低头。
她的馨香,自上而下,从他的怀里,开始缠绕着他。
纠缠,浓烈,密不可分,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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