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蝉站住了,说道:“你带她进去。”
钟离啊了一声,正想问什么意思。
就看见不远处一个身穿墨绿色衣衫,满头金玉的女人袖着手,点了点头。
然后冲着钟离道:“你跟我来吧。”
于是钟离的前面换了个人。
她看起来三十多了吧,如果也修炼,那就不知道究竟是多少岁了……不过,白袄宗不是佛门吗?怎么会有女子?而且还不是尼姑……不过尼姑也不应该跟和尚一起呀……
“你不是贺州人吧。”
那女子回头问道。
“不是。”
“嗯,贺州的天气太热、阳光太晒,少有你这么白的。”
钟离不知道该不该接话。
“我猜你是中州的,应蝉这次苦修去的就是中州。”
那女子一笑。
细细打量了钟离一番,“你跟她们确实不太一样。”
“她们?什么意思?”
那女子并不回答,摇了摇头,她头上的金步摇也跟着晃动起来,“我叫金曼,你可以叫我姐姐。”
钟离看到她眼角细细的皱纹,并不想开口叫她姐姐。
金曼带着钟离走过白袄宗的山门巨石,由此向上看去,还有八十一道牌楼,才是白袄宗的金顶禅宫。
向下看去,是绵延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
有一对夫妻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五步一跪,十步一拜的沿着台阶慢慢向上走。
男孩子略小些,只有两三岁的样子,丈夫背着他,女孩子看着大些,只是不甚高,跟着一起跪拜。
钟离问:“他们在干什么?”
金曼看到了,口诵一声佛号,“是信徒在朝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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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家人也看到了金曼,妻子高兴起来,“是金曼佛母!”
他们虔诚的参拜,金曼走过去,祝福道:“佛祖会保佑你们的。”
那个丈夫有些激动,“金曼佛母,我的小儿子病了,请求佛母垂怜。”
金曼伸出右手,放在小男孩的头顶,低声念着什么,那一家人均垂着头双手合十。
许久之后,金曼道:“放心,会好起来的。”
“多谢金曼佛母……”
金曼不再多停留,示意钟离继续走。
“你刚才在干什么?”
钟离看着金曼脸色有些白,似是累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孩子病了,我给他念了段祈福箴言。”
“你也修炼吗?我看你好像……是真气损耗过度了”
金曼有些惊讶,旋即笑道,“这些信徒都很虔诚,他们往往都是些穷苦人,我虽然修为不高,佛法也不精深,但能为他们多做些事,也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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