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手臂松动,就揪了过来,轻轻掀了衣袖。
擦洗,上药,包扎。
她的动作很慢,却很轻柔,时不时蹙一下眉。
而他低头望着她柔顺的顶,目光越来越深。
素夏端着小食过来时,正见着三少爷离开。
“姑娘,刚刚三少爷来了?”
三少爷回来了,也不知抓没抓到那贼子。
她放下托盘,转身见窗台边搁着一瓶药,纳闷自己白日里怎么没收好。
回到房中的沈青洵,解下了她用来替他包扎的帕子。
递到鼻尖。
香的。
……
这晚后,赫连俟再没敢潜进定安侯府。
又未过几日,刑部出了事,那农户李长五竟在狱中被人劫走。
柴德武当是魏敛的人搞得鬼,偏没任何证据。
刑部早便被他收入手中,人却在里头被劫了。
柴公公细声一笑,手下人皆是兢兢战战。
而那方派的人好不容易混进去了,袖中揣着见血封喉的巨毒,结果看着空空如也的狱房也是傻眼。
待人被劫走的消息传出,诬蔑魏太傅与齐王余孽勾结的罪证也被魏敛轻易推翻。
刑部又因被劫了人而失职。
此事搬到朝议之上,吵得陛下耳朵嗡嗡响了几天。
最后刑部失责降罪,栗县知县贪墨铁证,牵扯下了项侍郎。
年后指派新知县前往赴任。
本能狠狠咬下对方一块肉,最后也只是撕了层皮了事,连自己都栽了一跤。
斗了多年的柴德武和魏敛,这些日子气极不顺。
细节送到沈青洵手中,他琢磨着那无声无息劫人的本事,自然就想到了赫连俟。
再想到最早注意到此人的时间地点,及前世李长五改名投军,也就说得通了。
赫连俟虽是无意,倒是给柴德武找了个不痛快。
沈青洵有意趁此机会渗人进刑部,不过他手中已无多少可用之人。
但正好,父亲快回来了。
有宋初渺活着的消息在前,定安侯一行回来的度也加快了不少。
自大越军得胜归来这一路,隔上些日子府里便能收到传回来的信。
也知道大军离京城一日近过一日,若无事耽搁,估摸着也就这两天了。
这日,宋初渺见素夏才出去了一会,而后就急急忙忙从院子里跑进来。
笑逐颜开“姑娘姑娘,老爷他们已经进了城,马上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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