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
李时和依言低头,在天井里看见了成列的舞女,都是白肤金的胡姬,穿着大袖舞衣,下半身的裙幅极大。
胡旋舞多踢踏旋转,胡姬转起来时裙摆几乎要转成一张圆,腰带上的金玉随之飞起,踝上、臂上的金铃出急促密集的声音。
鼓声渐渐压过了琵琶和筚篥,越来越激昂,节奏越来越快,胡姬的舞步踩在鼓点上,鼓声越快,她们转得也越快,整幅金色的裙子旋转飞起。
鼓声最快时戛然而止,胡姬蓦地停住舞步,忽然齐齐地脱去了大袖外衣,只留下半身的宽幅裙。
里面居然是紧身的窄衣,形同抹胸,紧紧地勒出丰盈的胸口,金玉从胸口一直坠到白皙纤细的腰肢,臂上的金钏闪闪光。
琵琶声再起,舞姬伸出柔软白皙的手臂,两手交叠,接上先前的舞步。
四面猛地爆出欢呼的声音,红绡金银争相落地。
有个没跳舞的舞姬也被塞了满满一兜,她惊喜地抬起裙摆拢住,随手赏钱的郎君却根本没看她,眼睛里满满地倒映出大胡旋的舞女。
舞跳得是好,回风乱舞,矫健妩媚,是大明宫里看不到的样子,李时和却收回视线,侧头去看沈辞柔。
沈辞柔单手支在栏杆上,撑着下颌,另一只手在栏杆上跟着鼓点打拍子。
她今天做的是胡服打扮,长扎成马尾,梢淌着光点,眼睛里也藏着闪闪的光。
她是真的开心,脸上的笑鲜活自然,眼神一动简直是明眸善睐顾盼神飞。
李时和被那种鲜活至极的美震了一下,忽然转头避开。
沈辞柔先前感觉到李时和在看她,但她没当回事,这会儿余光瞥见他扭头,放下手,茫然地看他“无忧,怎么啦?”
“没什么。”
李时和垂眼,看见楼下起了第二支舞,胡姬们再次披上了外衣,“我在想,我是困住你了。”
沈辞柔一愣,忽然笑笑“什么困不困的?”
“我猜到你想说什么啦,但我想和你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在这里很开心,因为我喜欢看跳舞,也喜欢和这些漂亮的姐姐一起喝酒。
宫里的规矩很多,但也不是不能忍。”
沈辞柔再度拉住李时和的衣袖,带着他坐回桌边,倒了一杯酒,“我看这些姐姐跳舞,是一时的欢愉,但我喜欢你,那和你在一起,是我一辈子的欢愉。”
她像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情话,把杯中的龙膏酒一饮而尽,面上立刻浮出一层撩人的红“无忧,假使你非要觉得是困住我了,那我现在告诉你。
我喜欢你,我愿意被你困着。”
李时和心口震颤,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沈辞柔哪儿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倒了一杯酒,犹疑着举起来“刚才那样……要不要再试试?”
“……你说,这回好不好?”
沈辞柔撑着李时和的肩起来,晃了两下,膝盖一软,又跌回他怀里。
李时和连忙伸手扶住她,她却浑然不觉,抬头笑吟吟地看他,“我都不会呛着自己了!”
口中还残留着龙膏酒的味道,李时和看着沈辞柔懵懂茫然的天真样子,一阵阵地燥热,却又不能真的把怀里的女孩怎么样。
他和沈辞柔赶在落锁前回宫,那会儿沈辞柔只喝了半壶,还清醒着。
等到清宁宫,她像是酒气上来了,都让听风服侍着洗漱过,还非要再喝。
毕竟是生辰,李时和也不想扫兴,就叫人去取酒。
进贡的龙膏酒比酒肆里的烈,沈辞柔喝了几杯,醉得迷迷糊糊,拿着酒杯要喂李时和酒。
一开始还是杯子,后来就变成含着喂给他。
她又不熟练,一口酒能有一半洒出去,滴滴答答地落在衣襟上。
天热起来,她换的寝衣轻软,上襦胸前一大片都被晕透,贴在起伏的胸口,偏偏她还一点知觉都没有,不停地往李时和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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