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跑不脱身,便和家丁在货架柜台间周旋。
家丁们得到主子的许可,一个个眼睛通红,杀心四起,每劈下的刀和砸下的棍,都是往致命的去。
棍棒夹杂呼啸声耳朵擦过,带过的余力扫得耳根子生疼。
钢刀劈出的残影,呼出阵阵寒意透露着死亡的气息。
在生命受到极大威胁的作用下,佟冰和程奎庵脸白如纸,气喘如牛。
但是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手脚颤抖身子发软。
相反恐惧使他们把力量发挥到极致,与杀红眼的家丁拼得你死我活。
人家处处下死手,他们又何必手下留情呢。
每逮了一个,就往死里残里捶,骨头断裂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袖手旁观的张铁嘴心疼的念叨:“坏了,又废了一个。”
他并不是心疼手下的伤残,他心疼的是钱,这一个个养出来的人,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他是个商人,此刻正计算着不断增加的损失,把商人的嘴脸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些家丁平时欺弱凌强惯了,没有什么真本事,但奈何人多势众,佟冰和程奎庵也慢慢招架不住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逃命,家丁们哪让他们得逞,关门打狗,瓮中捉鳖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得命丧黄泉了。
程奎庵首当其冲,身上接连挨了几闷棍,一点点的跪倒,马上就快不行了。
佟冰打翻两个家丁,冲过去把程奎庵从人群里拽出来,翻身越过一排货架,暂时得到喘一口气的机会。
“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会死在这里吗?”
程奎庵痛得呲牙咧嘴,仍作好下一轮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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