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奎庵吐了几口浑浊的污水,咳嗽几声,醒来说出的第一句话是。
“我玩你姥姥!”
他们被单独关在地牢里,地牢潮湿阴暗,地上的稻草都是湿润的,充斥着屎尿味,借助微弱的光,能看到角落里有上一届犯人拉的粑粑。
两次来到衙门牢房,两次各有不同。
上次县令要保他,准备栽培一茬好韭菜,所以上次他形如来作客。
这次入牢房,则是与上次截然不同,因为李县令这回是要他的命。
……
县令的大宅院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山水花木,走廊凉亭,应有尽有。
厅堂屋内更是名画挂满墙,古玩堆满桌,随便一件小家具,都是价格不菲。
就连吐口水的痰盂,起夜的恭桶,放到一般平常人家,都是不敢奢侈望尘莫及的。
有家丁持刀站哨巡逻护院外,院中有男丁做重活,相貌平平的丫鬟打扫庭院,漂亮年轻的丫鬟端茶倒水,服侍主子。
小暖阁里,李不歪县令和方唐镜师爷,还有一个客人,正在温酒吃肉。
旁边站有三个十七八岁的丫鬟,青涩漂亮,水灵灵的,但不敢有多余的动作,面对主子大气也不敢出。
只是动作娴熟机敏,不动声色的倒酒夹菜,县令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竟有丫鬟知趣的上前按摩。
那个客人见状,也假装伸懒腰,后面的丫鬟也在他身上按了起来。
他借着酒劲,抓住丫鬟的手不放,见姑娘不反抗,得寸进尺,一只魔爪抓住人家胸脯,另一只魔爪拍打人家臀部。
李县令和师爷看罢,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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