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柏鸥突然松开宋衍铭,晃晃悠悠朝柏鸢走过去,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
“哥哥的小猛禽~呜呜呜~鸟宝宝~ua~”
柏鸢躲闪不及,被他掰着脑袋,在脸上啃上好几口。
顿时,柏鸢像只炸毛的猫,寒毛都竖起来了。
刚要抬手给他一个大逼斗,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揪着柏鸥的衣领凑近闻了闻,果然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思绪辗转间,柏鸢眸光骤冷,看向宋衍铭,语气不善,“你灌他酒?”
宋衍铭无了大语,“……我们吃的醉虾!”
柏鸢:……
说话间,宋衍铭正了正自己被压得都是褶子的衣领,交代道:
“进门之前还没事呢,前脚刚迈进家门,后脚就这德行了。”
他对着佣人抬过来的穿衣镜照了半天,重新把领口抚平,抬手打了个响指。
“得嘞,人给你送回来了,赶紧找几个力气大的帮着抬上去吧,死沉。”
宋衍铭好心提醒,但这话说得着实有点晚。
这会儿功夫,柏鸥一百多斤重的大小伙子,已经跟只树袋熊似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柏鸢身上,给人压得都快坐地上了。
在这个年纪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
柏鸢秉持着有罪一起受的精神,拉宋衍铭下水,“搭把手?”
“……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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