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川宇的掌心覆上他的眼睛,温热的,他说:“好啦,睡一觉吧,易感期很累吧。”
陈览今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确切表达出自己的情绪情感。
他明明不困,却真的在这种温热里睡着了。
再睡醒的时候,闻川宇又在他旁边,只不过这次是趴着,不知道是不是跪坐累了就趴下了。
原先覆在他眼睛上的手也在他未觉时移开了,反倒是陈览今的手臂搭在他的背上,紧紧地把他圈着。
这是易感期的正常行为,陈览今没太意外,但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以往他都是抱玩偶,也是第一次在易感期的时候和旁人共枕。
说共枕,或许也不算,毕竟闻川宇脸朝下趴着,也不知道这么不舒服的姿势他是怎么睡着的。
陈览今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收回来,但是身体无意识地往闻川宇身边挪了挪,然后又闭上眼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小心点吧你俩有个捏阴暗地蹲在房间角落边怪笑边搓手呢(搓手)
第12章你现在味道有点大。
饶是陈览今睡前那么小心翼翼地把手抽走,再睡醒的时候,他的手和腿还是八爪鱼一样地扒在了闻川宇的身上,一点儿没客气地。
闻川宇仍然趴着,只不过脸朝向他这一侧,已经醒了,还第一时间看到了陈览今睁眼。
陈览今对上他的视线,有点脸热,小声说“对不起”
,把自己的手和腿都收回来,收进被窝里,暖暖地裹着,像在藏匿证据。
闻川宇蛮不在乎,连“没事”
都没稀得说,从床上爬起来,转了转肩膀,松了松筋骨,估计是趴太久身体僵了。
精神倒是不错,手机一揣,就打算出门:“我去买早餐,你要吃啥?”
“等等,”
陈览今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你……你现在还不能出门。”
啊?不能出门?现在?为什么?难道昆明还有几点出门几点不能出门的规定?
闻川宇一脸迷茫:“啊?”
“呃……”
陈览今尴尬道,“你,那个,现在味道……有点大。”
他抱着闻川宇睡了太久,又是易感期第一天,抑制剂也压不住他的信息素逃逸。
他不小心在闻川宇身上留了很大的信息素味道,闻川宇自己是beta不知道,陈览今则对自己的“恶行”
一清二楚。
如果闻川宇真顶着这个浓度的信息素出门,恐怕要被路人用很嫌恶的眼神看着。
闻川宇的眼神从不解转向了悟,原来如此,他难得结巴:“啊这……那……咋办?会自己散掉吗?我在家等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