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老子不服。
“口是心非,那便怪不得本将军了。”
将军扭头朝门里抱拳道,“臣奏请,车裂了这小子,望陛下恩准。”
“可。”
慢悠悠的一句话传来,将军便一脚踩上一哥的后背,伸手抓起他的一条胳膊,稍稍用力一拔,便扯了下来,就好比各位看官老爷鸡撕鸡腿一般利索。
将军没给一哥再说话的机会,我们的一哥自己主动争取道:
“等一下!”
“啪!”
将军甩出一道禁制,封禁了他的嘴巴,随手扔掉胳膊,又抓向另一条胳膊。
疼痛。
剧烈的疼痛。
撕裂伤。
血迹。
原来酷刑便是这样的感觉,痛入骨髓,透彻心扉。
当敌人决定处决你的时候,我们的烈士、前辈便是遭受了这样的过程吗?
同胞们呐,兄弟!
我们的3500万前辈,他们遭遇虐杀、蹂躏的时候,心中便是我这样的感受——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们无法反抗,而我们也来不及救赎。
艹他妈的!
疼痛之余,一哥的眼洼里闪出一道道冤魂,他们来自抚顺平顶山、来自吉林小丰满、来自辽源方家柜、来自鸡西煤矿、来自哈尔滨平房、来自天津、来自上海、来自苏州、来自南京,来自大大小小的城市和乡村……
他们,来自历史与灵魂的深处。
小小的倭奴国。
艹!
当一哥念及这些的时刻,将军住手了,随后徐桐院长听到了老嬴的话:
“芈白起,饶了他,虽然他不跪我,愿以另一种形式跪舔别人,但他良心未泯。”
白起?
徐桐院长猛地想到了一个名头——
杀神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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