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错事的白虎歪头好奇,嗷呜?
你们是不是在偷吃什么好东西,让我康康。
冷不丁对上一双深沉危险的眸子,瞬间炸毛,呲牙。
条件反射地向白叙扑了过去。
白叙余光瞄向沉睡的苏糖,躲避的动作猛然一顿,被灵活的白虎扑了个正着。
脸颊一阵温热湿软。
彷佛触电般的感觉让白叙嗖的一下红了耳尖。
趁着苏糖换睡姿的瞬间将手收回,飞捏住白虎的嘴,风一般离开了主卧。
而本该熟睡的苏糖悄咪咪睁开眼睛,眼里哪有一丁点睡意朦胧的模样。
粉白指尖摸了摸嘴角,明明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只是亲了下脸,更准确地来说,是他的嘴唇擦了下对方的脸,整个人就开始不争气的热,疯。
开心得想要冒泡泡。
被子里的脚趾头害羞的蜷了蜷。
方才还放出豪言壮语的某人,纯情又害羞地红了脸颊,彷佛醉酒般傻笑。
生怕自己笑出声,他连忙捂住嘴,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桃花眼。
粉粉的眼尾微微上挑,透着亿点点小得意。
哼哼,这次小白上大分。
明天奖励陪玩半个小时,盆盆奶加量,肉干若干。
另一边,被武力压制的白虎幼崽被迫趴在窝里,四周被白叙设置了精神罩。
虽然它护主,但他怂,尤其面对的人是白叙。
就像是熊孩子遇到了比他还虎的家长,一言不合,武力压制。
逆子扭头无能狂怒,“嗷呜嗷呜,呜呜呜(我要向主人告状,你想要袭击他。
)”
也不知道入了哪门子的邪,白叙竟然听懂了它的意思,甚至回应了它的挑衅,“苏,雄主它不会相信你的话。”
清冷的声线很淡很低,不知道是说给对方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大约他的脸太过矜贵高冷,雄主这两个字经过他唇舌这么一过,竟镀上一层圣洁,庄重的意味。
和星兽吵架这么幼稚的行为,岁的白叙都不会做。
岁的白叙做了,自顾自红了耳朵。
自上而下的水流打湿头,挂在睫毛上的水珠随着睫毛颤动的频率颤颤悠悠,舍不得离去。
蜿蜒的水流自线条流畅修长的天鹅颈,一小部分堆积在性感冷白的锁骨,另一部分急不可耐地隐入长长丝遮盖住的美丽风景。
白叙盯着被水雾模糊的镜子,左脸微微烫,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对方香甜的味道和柔软到过分的触感。
一个小时后,浴室门打开,潮湿的水汽争先恐后地向外扩散。
奇怪的是,竟感受不到一丝热意。
一晃儿,时间已经走到早晨五点多。
熬了一宿,清冷的脸上却察觉不到一丝疲倦。
苏糖再次睁眼时,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下意识蹭蹭柔软的枕头。
忽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蹭的一下,来了一记鲤鱼打挺。
一秒后,小鲤鱼深陷蜘蛛网,打挺失败。
苏糖:他是怎么睡出这么高难度得动作。
他上辈子该不会是个春卷吧,这么能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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