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门后的这尊蜡像,是一个女人的形象。
它没有头,光洁的头颅完全暴露在灯光昏暗的室内,从顶部洒落的光在脸上切出几块阴影。
蜡像的脖子很细,勉强支撑着那颗有点不太协调的圆脑袋。
最引人注目,也是最为诡异的,当属它那张脸。
那张削瘦的脸上,一对空白的眼眶纹理细腻又真实,全身肌肤非常接近肉眼看到的人类皮肤的质感。
……太逼真了。
帕玛尔几个深呼吸,慢慢拉开门,这才看清这蜡像的全身。
这尊蜡像穿着一身高领宽袖裙,虽然颜色已经褪去,表面也被积灰遮盖了许多,但隐约还是能看出来,这裙子曾经是鲜艳的红色。
红裙蜡像左手伸向前方,右手向后紧攥着裙摆,是一个想要抓住却又犹豫的肢体动作。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啪——”
莎莉文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火折子,擦燃了它。
一团明亮的火光骤然亮起,空中轻轻飞舞的灰尘都被捕捉轨迹。
火折亮起的一瞬间,蜡像也失去了那层覆在身上的朦胧光影,顷刻间,它身上原本若有若无的一种诡异生命力也随之消散。
这下,它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死物了。
帕玛尔扛起晕在一旁的厄尼:“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我们走吧,上楼看看。”
莎莉文举着小火苗跟了上去,他们走向钟楼更深处的走廊。
光源越来越远,门后的蜡像渐渐远离了被照亮的范围,重新归入阴影中去。
钟楼很窄,很高。
可以看得出来,曾经在这守钟的人不会过两个,因为那通向二楼的梯子又窄又长,只能容下两人通行。
帕玛尔只能等莎莉文爬上去之后,再扛着厄尼爬上去了。
梯子有些老化,快爬到二楼时,那已经受潮许久的木头台阶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突然啪地一声断开。
好在帕玛尔眼疾手快,下一刻就把背上的厄尼用力甩了上去———
“咚!”
以脑袋着地的姿势猛烈撞击地板,即便是已经晕死过去的厄尼也疼得睁开了眼:“啊啊啊!”
他的惨叫声以一种极强穿透力从钟楼幅射而出,在整个街道上荡出五六声回音,久久不绝。
“嘶……帕玛尔,你谋杀我?”
厄尼龇牙咧嘴揉着头,眼冒金星:“艾斯玛利亚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剧痛的脑袋渐渐清醒,随之也带出一些恐怖的回忆:“我感觉在我昏迷过去之前,好像,好像见到鬼了!”
帕玛尔没提起那个瘆人的蜡像,她手脚并用爬上二楼,顺带把那个断了一截的梯子踹掉:“你晕过去了大概二十分钟,没有很久。”
才二十分钟?
厄尼疑惑揉着后脑勺,定了定神,突然想到什么,慌忙朝钟楼右边的窗户跑去。
“怎么了?”
“我得看看轮谕教会那帮人还在不在!”
老旧的窗子被一把推开,零零碎碎的细雪就从窗外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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