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住他的脖子,花穴被中指抽插得水淋淋的,“嗯…嗯…”
你埋在他脖间呻吟,他见状加快了速度
尽管花穴已经充盈的水汪汪的,“平月,这样太慢了。”
眉目缠绵的青年舔上指间花液,“我…会吓到你。”
下身空虚得紧,你恨恨地揪住他耳朵:“那你想怎么来?”
“平月,”
青年犹疑道:“如果有不舒服,告诉我。”
一个微凉光滑的圆物抵在穴口,你吃得有些涨,好在它足够光滑,勉强纳得进去。
他继续塞入第二颗,这颗稍微大一些,艰难地顶着前辈前行,最圆润鼓涨的第叁颗推进来,富有弹性的阴道绷紧,你睁大眼睛,“水…水笙,这是什么?”
“海珠。”
他的手指推着那叁颗稀世难寻,隐隐泛金的粉红珍珠深入,溢出的蜜液浸湿裙底
水笙要你好好夹住叁颗珍珠。
自己探入胯下,不甚熟练地抚弄起发硬的棍子来。
那棍子本已硬得可以捅进阴道,但在他的抚慰下,竟愈加膨胀,巨拳一般顶着道袍立起来,变成一个教人燥热的形状
你虽然专心致志地夹着珍珠,也不禁丢了魂似的,掀他衣袍
淡粉的硬物跳脱出来,弯翘的肉刃昂在空气中,粉色阴茎头上弧度正好的肉沟引人垂涎。
他下身莹洁如玉,没有一根杂毛,一眼就能看到两个鼓鼓的子孙袋,就连干干净净的粗长硬棒都是泛粉的淡肉色,当真…秀色可餐
这物长度甚过你的脚码,比你足上绣鞋仍长些许,若是捅进身体里……你不禁捂住了自己肚子
珍珠似乎被穴道捂温了,没有那么冰凉。
水笙扶着淡粉肉棒抵在泛滥成灾的穴口
“等等…唔!”
小孩手臂粗的淡粉长棒无情贯入,蜜液噗嗤一声喷出来,你夹住他的腰,失神哈气
珍珠被顶到了宫口,压迫着宫颈开门,你掐紧他的手臂,断断续续着:“珠…在里面…”
鼓起的臂肌被掐出深深指甲印,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神色不变,细细摩挲你的白颈
掌下细腻的手感就像兰花花瓣,水笙垂眸,“平月,你夹太紧了。”
他握住你的腰,胯下一振,顶着珍珠整根没入,水红的龟头顶到子宫口,叁颗珍珠如游鱼入水,扑溜溜撞进宫腔
“啊!”
宫腔里一动就会四处飞撞的圆形异物让你浑身绷紧,连花穴被长肉棒捅穿也顾不得了,可怜兮兮地哀求小道长:“把…拿出…”
他稍稍退出些,在你松口气时继续一顶腰挺到最深,珍珠在宫腔里碰撞散开,把你撞得花容失色
“平月。”
道袍青年神情悲悯地重复一遍,“夹太紧了。”
身下泪眼婆娑的少女双腮泛粉,微红的眼角令他想到一种兰花蕊心,夜夜需要雨露的垂打
水笙俯到耳边,用全世界除了你再无人可知的气声轻轻说
“夹这么紧,我会忍不住想把你弄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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