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旗袍,她就多有敏感,她到现在都弄不懂他和舒杨今晚目的何在,想起那会儿舒杨跟她相谈甚欢,如果把那和善的一颦一笑琢磨起来,就有寒意沿着脊背向上攀爬。
沈京墨的目光有一时的失焦。
心口,好像也被什么烫皱了。
刚才他在她的脸上,分明看到了期待。
一闪而过,却万分明显。
她从不会对他流露出这么明显的表情。
从不。
沈何晏与舒杨又聊了一会儿,从上一个话题告一段落。
他晃了晃杯中快见底的红酒,暝暝有了醉意,“我奶奶那边,其实我不是特别的担心。”
话是对舒杨说的,却是看着对面的沈京墨
“我爸妈死的那天我就知道,以后我就是一个人了。
我的事我自己说了算,我想跟谁在一起,要和谁结婚,也是我一个人的事。”
“跟谁都没关系。
我对她,是认真的。”
他不过只是,想把年少的那个被人打破的梦,继续认真地做完罢了。
沈何晏醉的不轻,他的助理扶着他回了房间,陈旖旎出来沿着另一端的长梯,下到游艇一层。
她今晚也喝了不少,不过没沈何晏喝的那么多。
到后面沈京墨走了,就只有沈何晏与舒杨一直在聊,觥筹交错之间醉成了不省人事。
她今晚也喝了不少,下楼梯时脚步都有些虚浮。
这会儿掠过寒风阵阵,她头脑一下清醒了不少。
经过一道围栏那边,有一道身影站在那里,唇边猩红色明灭,烟气缭绕。
他听到脚步声,也回头看她。
沈何晏那会儿在餐桌上大谈特谈,他提前离开了。
陈旖旎也知道那是他房间的方向,她今天在那边待了很久。
这条路是通往她房间的必经之路,她经过他时,下巴轻扬起,直接从他对的身后走过,没有回头。
可还没从拐角过去,很快,身后逼近一道气息,手腕儿就被狠狠地攥住了。
及近凌晨,游艇甲板和海面一样平静。
她的高跟鞋紊乱地在甲板敲了一通,向后跌撞过去,然后被他拉过去。
她的腰向后,抵在了甲板栏杆上。
身后下方,隐隐地听着海浪拍打,她恐怕自己一个后翻跌下去,害怕地扶紧了栏杆。
沈京墨也才伸手,揽住了她腰身,靠近她时,捕捉到一丝淡淡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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