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俺是怕坏了,例行检查。”
“正好!
我喝一口就知道坏没坏!”
“不行!
军令如山,俺不能害了公祐先生!”
张飞护住酒坛,小心翼翼的将酒坛盖子盖上,然后吩咐军卒将酒坛拿走藏好。
待军卒将酒坛拿走后,张飞又去井中打了些清凉的井水,然后笑呵呵的给孙乾将水倒上:“公祐先生,酒不能请你喝,这凉水是管够的。”
孙乾不由笑叹:“想喝将军的酒,可真是不容易。”
张飞嘿嘿一笑:“先生见谅!
如今粮食精贵,想酿酒可不容易,俺可就这一坛酒了。
平日里都只看不喝的。”
只看不喝?
我信你个鬼!
我若不来,你今夜又得饮醉了。
孙乾看破不说破。
见孙乾不再打酒的主意,张飞问道:“先生何时回的下邳?”
孙乾饮了一口凉水:“刚回。
长公子让我给将军带句话,长公子未返回下邳前,诸事皆不可妄动。”
张飞愣住:“先生是一个人回来的?”
孙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张飞心急:“先生,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俺侄儿难道没回来?”
孙乾不疾不徐:“长公子要在吕布府中住几日,我是跟陈宫一同回的下邳。”
张飞大惊失色:“莫非是吕布软禁了俺侄儿?好贼子,俺就知道吕布没安好心!
先生你留在下邳,俺这就点兵去小沛找吕布要人!”
见张飞起身就要走,孙乾连忙拉住:“将军莫急。”
张飞心急如焚:“大兄临走时叮嘱俺,让俺一定要保护好侄儿,如今吕布竟敢软禁俺侄儿,俺怎能不急?”
孙乾无奈:“将军,我何时说过长公子被吕布软禁了?”
“真没有被软禁?”
张飞狐疑的看向孙乾。
孙乾将张飞拉回坐下,肯定地道:“真没被软禁!”
张飞挠了挠头:“奇怪。
若不是软禁,吕布怎么会让俺侄儿住在府中?”
孙乾言简意赅的将刘标在小沛的行事告诉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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