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撕破脸皮,站起身厉声“你都为我做了这么多,再为我做这一件事有什么不可以”
“你的名誉有我的幸福重要吗别忘了你先前可是答应过我,要护我一世无忧,怎么,现在反悔不觉得太晚吗。”
容慎冷眼着她发疯,等她说够了才轻吐两个字“不晚。”
先前的他总被局限于一方天地,束手束脚违背意愿,活成了提线木偶。
如今他想,那些誓言有这么重要吗
白梨见他不肯帮自己,冷笑了声道“谁说不晚”
“你当真以为我来见你,没有准备吗”
白梨说着转身要走,“想来这个时辰,宗门已经传遍你嫉妒燕和尘而奸污了我。”
“容慎,你的名声已经臭了。
等我再生下这种孽种,你就等着坐实妖魔身份被宗门处死吧”
夭夭听到这儿就怒了,它呲牙从容慎怀中蹿出,恨不得把白梨咬死。
气急的它并没有听清楚,白梨后来又说了句什么,正是这句话,将容慎彻底激怒,瞬移到白梨身边,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撞到禁地石碑上。
“你说什么”
雪落得越来越急,容慎掐着白梨的脖子收紧,衣摆无风扬动。
夭夭跑出一半扑了个空,回头察觉到容慎气息不对,它着急往回跑,却被突兀洒出的温热鲜血浇了一脸。
“真想。”
“你的心,是什么颜色。”
视线模糊,夭夭听着容慎低缓的嗓音,惊愣在原地。
鲜血顺着夭夭的茸毛滴答滴答往下落,耳边是白梨的尖声求饶“师兄我错了”
“不要杀我”
所以,它身上被浇的是白梨的血。
容慎杀了白梨
头顶的圆月,不知在何时变为暗红,鲜血如同触手浸透雪地。
冲天魔气肆意,夭夭到有什么血淋淋的东西被容慎捏于掌心,又随意丢在地上。
不远处,白梨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她绿色的裙子被血染红,双目惊恐睁着,到死也没想到容慎会对她出手。
“是容慎,是容慎杀了白梨”
“快去禀告掌门,容师兄入魔了”
如同整个世界被颠覆,夭夭眼前是一片血海。
它身体埋在雪地中,傻愣愣着容慎肆虐杀害宗门弟子。
灵光逼人的渡缘剑身染魔气,数道剑剑没入人心。
就连夭夭也没能幸免,它被渡缘剑擦伤脸颊,仓皇逃跑时,一头撞到谁的腿上,疼的头晕眼花。
抬头,它到容慎的面容,男人眉心的朱砂痣不知何时裂成一道缝隙,血痕顺着他的眉眼蜿蜒布于脸颊。
他居高临下望着夭夭,轻勾唇角柔声说着“团团你,他们都在欺我。”
白梨欺他懦弱,同门欺他仁慈,就连养大他的师尊,都欺他好骗。
如今所有人都在抛弃他啊。
容慎缓缓闭眸再睁开,眼前依旧是同门拿剑朝他挥舞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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