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纤阿仰面躺着,光被那人挡住。
她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直接的男人了,她和范翕又太亲近了……她真的好久没有这般恶心过男人了。
玉纤阿目有几多怔忡,她恍恍惚惚地想,原来范翕改变了她这么多。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男子靠近她时,她忘了男子对她的觊觎龌龊心思。
都是范翕。
都怪……范翕。
眼中波光泠泠似泪,床帐飞扬间,玉纤阿挣扎着。
她高声“陛下不是说让妾身和亲么?”
卫天子漫不经心“也许还有别的意思呢?你随我入宫时,没想到么?”
他笑了笑“一个会去湛儿府邸求助的女郎,寡人不信你是如何天真无辜的人。”
他见女郎面色苍白、目中带着惊惶色,他觉得有趣地伸手拂她面容。
指间细腻温润,卫天子眼神转暗。
玉纤阿咬下唇,道“我以为……天子不至于如此急色。”
卫天子道“你低估了你的美貌,高估了男人。
尤其是高估了家有母大虫的男人。”
他低头。
一排青铜灯柱罩风,帐子掠起,昏黄的烛火光在玉纤阿眼前晃动。
玉纤阿别头,咬牙“陛下是天子!
怎能如此?”
卫天子大笑“正是因为寡人是天子,才为所欲为!”
他话才落,后脑一痛,他眼睛瞪起,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女郎。
他张口想说什么,眼前黑,无力地倒了下去。
玉纤阿一把推开他沉重的身体,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她手中握着一个烛台,当击倒天子后,握着烛台坐在床上,玉纤阿心中砰砰跳。
她衣衫凌乱,长披散,沉着面,知道一个意外情况生了。
玉纤阿蹙着眉,厌恶地盯一瞬那瘫在床上的卫天子。
想整个王宫,恐不会知道有人敢这样对天子。
待有人现,或者天子醒来,她就完了。
自从她在姜湛府上见到卫天子,她的计划就在偏离。
她想利用天子远离范翕,但天子也不会什么都不要。
计划微有些偏离,然而无妨,可以补救。
玉纤阿将卫天子搬到了床上,盖上被褥。
她拍着胸口休息一会儿后,叫来一侍女入内。
一不做二不休,她既已敲晕卫天子,便敢再敲晕一侍女。
那侍女刚进门就被玉纤阿从后握着烛台敲倒,之后玉纤阿换上侍女的宫女服饰,低着头出了宫殿。
如今情况,天子醒来后恐杀她,她欲自救,当求助宫中王后。
白日在姜湛府中听说,正是因有宗亲公主求了王后,才免了和亲九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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