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宽慰地拥了她的肩膀,低声说:“没事,就算代价再重,我也能解决。”
这位财阀家庭长大的男子,语气轻松,仿佛没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沈知画在他的言语下,慢慢放松下来。
而后,他们细声议论起“昭擎”
来。
“他真的长得好、好美。”
沈知画严谨地找了个形容词,又说,“也好冷酷。”
“那双眼睛也好奇特,像是金子。”
刘懿笑着吻她额角,“是啊,请我的小妻子多看看我这个可怜的丈夫,不要看别的男人,好不好”
沈知画噗嗤笑了,酒窝盈盈。
新人甜蜜相视,好像一切忧虑都消失无踪。
然而等到他们再见到昭擎,才觉,之前的担忧、恐惧又慢慢浮上心头。
白袍男人端详着婚礼的布置,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声:“很不错。”
三个字,结结实实落进沈知画耳里,让她脖颈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刘懿握住她的手,替妻子面对恐惧,笑问:“先生,关于我爱人的心愿,您会怎么做呢”
唔,他很爱她啊。
昭擎淡淡睇了他一眼,“红毯的方位在哪里我会让天马从那个方向落下。”
他和刘懿商讨了关于“天马”
如何降落,如何让新娘坐上的问题,处理好这些后,最关键的问题从新娘沈知画问出口。
她鼓起勇气道:“先生,您的天马,会是什么样的呢”
她话音刚落,就见昭擎似是笑了一下。
眼前迷花乱舞,她恍惚间看到一匹雪白马驹,背有宽大双翼,是、漫画中常常有的形象。
马驹有着深黑双眸,浓长睫毛,美丽的鬃毛垂着,轻声呦呦叫。
她再一眨眼,那马驹就没了。
沈知画:“我刚才是眼花了吗”
刘懿答:“没有眼花,我也看到了。”
二人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目光里带了惊人的震撼,以及世界观被重洗后的崩溃。
沈知画扶住丈夫的手臂,把脸靠在他身上,她心跳得很快很快。
也为那神迹,为那天马,为那不可言状的恐惧而感到头脑热、神志不清。
最后,她目光游弋,喏喏对昭擎道:“谢谢先生,我知道了。”
到底还是不敢在此时问他,她究竟要付出什么代价。
沈知画、刘懿离开时,昭擎说自己要留下来再看看。
两人相视一眼,客气地告别,整个场地都清了人,为今天昭擎的到来做准备。
鲜花在风中摇曳,传递迫人的香气。
昭擎停在原地,抱着手臂,环顾四周,计算距离,为婚礼当天的天马降落做好最周全的准备。
毕竟是那位新娘的婚礼,于情于理都不能疏忽,为婚礼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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