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刚刚得知,”
女主持人凝着面孔,对观众说:“群木财团创始人,股东兼ceo韦西莱先生,今早被现死于其上州区庄园,享年岁。
目前死因疑似是突性心脏衰竭,警方已经介入调查……韦西莱先生同时是州议员,慈善家……”
金雪梨一怔,说:“他死了?”
沙皮狗似的脸从吧台后探出来,看着屏幕,问道:“你跟他认识?”
“不,不直接认识。
但我有个客户,跟他有点来往……我还以为未来可以跟他做一单生意呢,可惜。”
金雪梨说着,就将死去的黑摩尔市富放下了。
“你没有别的任务了?”
“你可以再等几天,说不定就有了。”
酒保又开始擦起啤酒龙头,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金雪梨拿出手机,本是想看看时间,却在屏幕上现了二十多条短信,都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甚至不必点开,就能看出来,尽是哀言相求、污言秽语和诅咒威胁。
她已拉黑了四五个号码,但好像丝毫阻止不了骚扰狂。
“我今晚就去,没有任务就算了。”
她收起手机,语调冷了。
“有个不大不小但恶心人的麻烦,得我去一趟,拿点东西回来,才能解决。”
酒保点了点头,问道:“喝同样的酒?还是带回家?”
“对,”
一提酒,金雪梨感觉脸肯定白了。
“我没带杯子,你随便找两个塑料瓶装着就行。”
她一想起他准备的酒,哪怕还没下肚,肚肠都开始打颤了,好像恨不得提前将一切五脏六腑都吐出去才好。
不管喝几次,金雪梨都适应不了酒精的味道。
近几年来一直强逼自己喝酒,她好像快变成巴普洛夫的狗了,有时仅仅闻见别人身上的酒气,她都会腿软晕眩地犯恶心。
“只有你搭配的酒,才有我要的效果。
我喝了别的,精神是麻木了,可是四肢沉软,一闭眼就昏睡过去,岂不是拿命开玩笑呢。”
酒保笑意一闪。
“但酒还是不够高效吧?我帮你留意着,看有没有合适的药。”
要是能吃一片药,就达到相同效果,可太好了。
然而在拿到药之前,她只好硬着头皮、把酒强喝下去,没有选择。
如果她还想继续维持这样的生活。
等夜幕降临时,金雪梨换上慢跑鞋,运动装,把头紧紧扎了一个髻。
她将常用装备物品都收拾好了,装了一背包——不是普通书包,是徒步客背的半人高野外包,连睡袋都能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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