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下去,让手下的人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他便迅速回到衙门,把找到的信息都禀报给郑县尉。
“郑县尉,我们在县西边的一座小小道观中发现一名名叫金庞的居士,观中只有他和一名聋哑的洒扫老丈常年居住,信众都是一些周边的村民妇孺。”
他把这名金庞居士搜集到的所以资料,一一递给上司。
“我们查到了这名金庞居士与苏家婆媳都有很深的交往痕迹,尤其是易婆子。
据说她与金庞居士相识已有二十多年时间,而死者是在六年前才跟着易婆子认识到他的。
随后六年间,她们婆媳俩都是岔开时间独自前往道观参拜,很少有过两人一起前来的时候。
另外,苏一的情况我打探的差不多了。”
说到这的时候,荀捕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为了这金庞居士,死者与易婆子这对婆媳怪不得会如此水火不容。
感叹一下,又把查到的苏一的情况说出来。
“我们查到,苏一其实只是失踪,大家并没有发现他的尸身。
连他的墓,也是失踪三年后,易婆子给他立的衣冠冢。
只是十多年都没有见他回来,大家都已经认定苏一已经死了。
所以,那时候咱向他们录取的口供,才会一致的认为苏一确实已经死了十来年。”
荀捕头忍不住停下轻轻咳嗽一下,才接着把最重要的消息说与上司听。
“令人震惊的是,当初我们查到金庞的时候,发现他的长相跟苏阿大父子极为相似。
当时所有的人,一度还以为是失踪的苏一。
后来,老肖把金庞的画像拿去认识苏一的几位乡邻一一询问,才得知金庞并不是苏一本人。
但是,他与苏家父子完全就是一个模样,所以”
荀捕头咋舌。
这易婆子真的是太过胆大妄为,竟然与偷情对象明目张胆的来往二十来年。
只是可怜了苏一,替别人养儿子这么多年。
还有,死者与金庞的关系,也令他们这些正在查案的捕快很是疑惑。
“所以,苏阿大与苏一并不是亲生父子,而是易婆子跟金庞偷情生下来的。
而死者的孩子,也不确定到底是苏阿大还是金庞亲生的是吧。”
郑继安接下了荀捕头没有说出来的话。
要不是确切得到了文儿的血脉认亲神通鉴定出来的结果,他可能跟荀捕头一样,也很疑惑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只是他现下心知肚明就罢了,这话却不能老实的跟荀捕头他们说出来。
毕竟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确定,死者真的与金庞有过偷情的事实存在。
“是的。
虽然对死者与金庞有这方面的有怀疑,但由于那孩子与苏阿大也极为相似,因此只能猜测。
那请问郑县尉,苏家母子与金庞三人,要需要派人带回衙门里吗”
荀捕头对此也只能尴尬的应和一下,这苏家人与金庞的关系可真够复杂。
由于三人都有重大的作案嫌疑,他马上向郑县尉申请将他们带回来讯问。
“去吧,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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