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之后便是大寒,茫茫九州陷入了更为凛冽的风雪之中,往日被铁蹄破碎的山河,仿佛皲裂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杀戮与阴谋并存的疤痕,溶于河中的血液也因寒冷而被冻结,在享受了被刀剑戈戟蘸着血汁饮入寒冬之后,开始变得无人问津。
当然,是真的平静如光洁的冰面,还是似河面下暗流涌动的“寒流”
,一切自是不得知了。
大禹治水之时,将天下一分为九。
天有日月星辰谓之文,地有山川陵故谓之理,天文地理由此规划,社稷之围由此固若金汤,遂成中国版图。
在历经了春秋战国、大秦一统再到东西两汉,天下九州之划分已然变得模糊,九州之说便成了天下之意,而实际上,东汉末年之后的三国时期,天下共分十三州,若算上遥远的夷洲,便是十四州。
当此时,九州尚未归于一统,天下诸侯割据,不论是戴着汉贼帽子攻伐天下的豪强霸主,还是顶着匡扶社稷的名头揭竿而起的群雄,皆都沐猴而冠,彼此连年征战不休,黎民百姓朝不保夕,整个时代如一头拉着重物前进的老牛,沉重喘息。
大雪漫京华,九州暗自流沙。
这时,豫州边界,一人一骑从风雪中扫尘而来。
在攀上一处丘陵后,许都城的城门已经可以清晰可辨,早有斥候闻讯回报,城上守兵如临大敌。
“开城!”
一道雄宏的声音卷起一片雪,随风飘絮。
城上守将凝眉细望,却不识得城下雪人是谁,当下立喝:“尔是何人,胆敢闯我汉都!”
城下之人只一句:“吾乃典韦!”
城上守将顿时恭敬道:“不知足下可有入城令牌?”
城下雪人正是拜别曹植,独自回到许都的典胡子典韦,此时,他魁梧的身体压在马上,竟叫那白马时不时换蹄倒歇,白雪在额头滚成密汗,他一人双戟,立于城下,却是一言不。
就在城上守将不知所以之时,一道声音突然传来:“可是典韦回来了?”
伴着这一声,不仅城上守将和守兵齐齐下跪,就连城下一直傲然马上的典韦也立刻下马,单膝跪地,朗声道:“典韦见过主公!”
只见城上露出一人,身长七尺,细眼长髯,宽额高颧,锦冠貂裘,腰间佩玉悬剑,均系于一条白玉蟒带之上。
其人容貌虽不显俊逸,却刚毅非凡,如雪中一把重刀,虽无锋芒毕露,却有种力压山河之气。
曹操,字孟德,世人不屑者则直呼其小名阿瞒,或是吉利,他也浑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在许都挟天子以令诸侯,从此曹势九州无匹。
“打开城门!”
曹操的声音不很清亮,却重如洪钟,听在兵士耳中,则是一道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命令。
城门被缓缓拉开,当先一人,便是曹操。
典韦起身,走近,又欲拜倒,却被曹操顺手扶住。
“典韦归来,张绣无惧矣!”
曹操哈哈一笑,貂裘长袍披与典韦,典韦正欲相拒,却被曹操随手便拉着并排入城,两边士兵皆都昂然挺立,肃穆以待,任风雪刮面而神色不变。
入了司空府,曹操大手一挥,叫下人去准备酒宴后,堂上便再不许一人出入。
典韦受此隆宠,也并不觉不适,只是简略问道:“主公欲征张绣?”
曹操举起一樽酒,微笑道:“今日不谈国事,且与恶来接风洗尘。”
典韦却举樽不起,道:“典韦不足迎,主公事为重。”
曹操收敛笑容,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典韦看,后者也迎上目光,四目相对。
突然,曹操哈哈一笑:“典韦真乃吾古之恶来!
不错,日前玄德投我,具言吕布背信弃义之事,吕布乃天下勇将,吾正欲与玄德联手,除掉此人。
却没想到张绣匹夫结连刘表,竟敢此时来犯,现如今已屯兵宛城,意在犯阙夺驾,我如不讨,汉室难安。”
曹操从案上举起酒樽,对着典韦道:“来,饮了此樽,恶来便随我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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