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贴到小雪的嘴边,女儿犹豫了片刻,张开小嘴将阳具含了进去。
赵姐一手握着阳具下端,一手按住小雪后脑勺,女儿小小的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上下动了起来。
在小雪吮吸谢浩阳具时,那个叫黑狗的男人也没闲着,上下其手肆意摸着女儿赤裸的身体,最后还把黑乎乎的爪子捅进小雪的花穴中,噗呲噗呲地抠挖起来。
女儿小嘴温暖柔软湿润,趴伏的姿态虽然屈辱,但起伏弯曲的线条还是充满着相当大的诱惑。
终于,谢浩的肉棒终于慢慢地坚硬了起来。
我并没有感受到谢浩有太强烈的性欲,但就象女人被强奸时乳头会挺立、阴道会湿润,此刻阳具的勃起大部分原因是纯粹的生理刺激。
阳具已有了足够的硬度,赵姐放开了小雪,自己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谢浩胯间。
“噗呲”
一声,整根阳具捅进阴道中,谢浩“啊”
地一声痛叫起来,赵姐在坐下时,抓着他胯骨用力一扯,因为双手还绑在铁管上,自然极痛。
在惨叫声中,一个年轻男人被强暴的的画面变得格外清晰和真实。
跟着谢浩的哀号,小雪也大叫了起来,黑狗抓着女儿的翘臀,将早已鼓胀欲裂的鸡巴恶狠狠捅了过去。
“你的鸡巴好大,好爽,到底了,到底了,我要,我要。”
赵姐抓着谢浩的肩膀,赤裸的身体爆出强大的力量,左摇右晃的谢浩脑袋、身体不堪重负,象要折断一般;而就在触手可及之处,那个叫黑狗的男人铁板一样的胯骨凶猛地撞击着女儿洁白似玉、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震颤的雪白股肉晃得令人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段时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人在痛苦达到一定程度时,大脑会开启保护机制,让人暂时地失去思考的能力。
终于,暴风骤雨般的淫虐暂告一个段落。
满足了兽欲的黑狗走了,而赵姐却怒火中烧,因为她正在兴头上,谢浩的阳具却越来越疲软,一次次从里面滑了出来,直到无法继续。
气急败坏的赵姐对谢浩又是一顿暴打,边上小雪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为他挡下了不少。
赵姐又让小雪给谢浩口交,弄了好半天,阳具还是半软不硬的。
赵姐这次把气撒到女儿身上,在打小雪,谢浩还不如女儿勇敢,吭都不敢吭一声。
这时一个光头男走了进来说道:“赵姐,怎么这么大火气。”
“我还以为捡到宝,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这么不顶用,鸡巴都硬不起来,你说气人不。”
赵姐打人都打有点累喘着粗气道。
“慢慢来嘛,有啥好急的。”
光头男拖过张椅子坐了下来。
小雪看到那个光头男露出极度惧怕的神情,我看到那人腮帮子上有两道被抓挠过的血痕,他应该那几个男人说的老大,也是第一个强奸小雪的男人。
“身上怎么这么脏,起来,去那边洗下再过来。”
光头男对女儿道说。
小雪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听到他的话,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赵姐也站了起来道:“我帮她洗吧。”
小雪的手被绑着,虽然绑在身前,但肯定也不方便。
赵姐带着小雪走进舱房里小小的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把我们怎么样?”
望着眼前一脸横肉的光头男,谢浩颤声问道。
最新找回&65325;“这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案板上的肉,我想什么时候剁就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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