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舅妈的电话。
出乎我的意料,舅妈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或者震惊,反而像一个抓住别人小把柄的女生一样幸灾乐祸,各种奚落。
其实我就想等一句承诺,但舅妈偏偏不,口吻很暧昧地说只能尽力尽力了,让我好不郁闷。
回到学校的当天,我内心很紧张,但一切看上去非常正常,没有人问我,也没人找我谈话,我就更不敢去主动打听了,只能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待结果。
马上就是大学生运动会了,作为学校排球队队的“鸡肋级”
主力,持续一个月的魔鬼式赛前训练又拉开帷幕了。
喜欢自称x大大松博文的毛教练常年瞪着溜圆的眼睛,不苟言笑。
除了三从一大,没有任何其他花样。
男排是我校的优势项目,但我一米八五的个子在队内算矮的,过去只能打二传。
上新赛制后,承担了更苦逼的工种:自由人。
训练比赛都是满场飞奔的苦命,一场训练下来浑身都是湿透的。
室内场馆有限,我们的训练时间总是放在晚饭前,在饭前大运动量消耗体能,晚饭基本没有胃口,我瘦了好多斤。
舅妈来球场找到我的那天,正好是训练接近结束、最后一个环节分组对抗,我所在的主力队状态奇差,被替补打得落花流水,几个主副攻状态糟糕,拦网没有几个成功的,我只好撅着屁股到处救球。
结束后,毛教练按惯例要求我们每人5个俯卧撑,女队员计数。
给我计数的是女队的新队员,一脸稚气的大二小妹妹,她看我做得痛苦,就偷偷多数了个,4个上就报告完成了。
不料这一切没逃过毛教练的火眼金睛,其他人被解散,我们俩被留下每人加做2个,然后负责打扫收拾场地。
偌大的场馆里只剩下我和这个不知名的学妹拆卸球网球杆,然后拎着网兜四面八方地捡球。
拣完后我一屁股坐在场边,又渴又累,感觉自己完全被掏空,有点低血糖的眩晕感了。
师妹靠着一点我坐下来,她也累够呛,呼吸都有点不匀称了。
赛前一段时间是不让乱喝饮料的,训练补水都是由教练负责调制的饮料,我的早喝光了。
学妹递给我她的水杯,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没办法,我自己的水早喝光了,所谓人穷志短。
水里好像有一股蜂蜜的味道,我疑惑地还给学妹,问:“教练不是不让在水里加蜂蜜的吗?”
学妹接过自己喝了一口,说:“你的舌头那么灵,我只加了一点点你就尝出来了。”
我没接茬,学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蜂蜜能润肤,美白,我妈让我加的。”
我一边站起来往外走,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吗,但是教练说很多次,劣质蜂蜜里有激素。”
师妹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地问:“毛教练好凶啊,我以前的教练总是笑眯眯的,练体能的时候他从来不盯着,我们都偷懒。
现在这样真的不习惯了。”
我叹了口气,我都再几个月毕业了,还要受这个苦也真是让人无语。
转过侧门,赫然那里站着舅妈,衬衫短裙,高跟鞋黑丝袜,拎着一个拉杆箱,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挺意外的,这是我第一次在学校见到舅妈。
我用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舅妈好。
师妹估计没听到我说什么,好奇地看着我们俩。
这时候我舅妈向师妹伸出手,非常职业的微笑,“同学你好,我是小一的舅妈。”
师妹光着脚也有一米七五,舅妈穿了高跟鞋都还比她矮一截。
师妹好像感觉到这个身高差很不礼貌,就握手点点头,先走了。
“先带我去你们学校宾馆登记住宿,我一到上海就直奔学校来了,你辅导员说你在排球场。”
舅妈跟着我往外走,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里格外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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