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坐下去一分钟了,一点动静没有。
我扭头不满地看着她,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憋得难受,但我紧张得很,尿不出来。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吹个口哨吧,她更害羞了,只是摇头说,不要不要。
我不管她,吹了一段口哨,果然先是淋淋漓漓几滴,然后是一股很急的水声打在马桶上,尿液从阴部冲击尿道和阴唇的嘘嘘声响亮又魔性,听得我都要忍不住笑了。
周妤捂着脸低着头,把这一泡羞死人的尿全部撒完,拉旁边的纸擦了擦下身,又拿了块湿巾,仔细地抹了一遍,提起了裤子。
我把她的手臂反剪,胶带贴好,装作正经地说,你要是配合我,我可以不封你的嘴,周妤猛地点头说,一定一定。
我说你跟我到客厅,我有话要说。
我把周妤拉到跟阳台一门之隔的客厅,电视里正在放少儿节目,几个奇形怪状的卡通人物正要去探索海洋之类的。
我推倒她,让她侧躺在沙上,因为前面的挣扎,她的头都乱了,披散在脸上肩上,几缕头被汗水粘在脸上。
她挣扎着要坐起,我制止了,冷笑着对她说,你不配坐着和我说话。
我坐在她的屁股后面抽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一直对兰姐并无太大好感,早期还感觉她做李氏兄弟的白手套来玩弄我,但她还是出于良知出手拉了华姐一把,也间接地拉了我一把。
我知道这种所谓的黑帮对待叛徒的手段比对待敌人还残忍,但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兰姐折磨到这个程度。
他们打算怎么对待华姐我不清楚,但华姐家里有强势的兄弟,自己又及时回宁波去了,谅他们暂时不敢怎样。
我扔了烟蒂,深呼吸了下,扭头看着周妤撅向我的小肥屁股,我几乎想伸手去摸一下,又缩回来,想想不太对,我今天的角色应该是个凶狠之徒,而不是个底气不足色厉内荏的披着狼皮的羊。
前面我就是表现得太软了,让那个看上去也很文弱的李哥竟然敢冲我放狠话。
妈的,我在自己心里骂了一百句自己的没用。
当我的手伸向周妤的屁股的时候,突然又跳上了一个念头,欺负女人不算本事?
卧槽,那是所谓正人君子的打法好吗?哪个恶棍在乎这个,哪个恶棍攻击的不是别人最脆弱的地方?我一狠心,摸上了周妤那柔嫩肥软的臀部。
周妤的身体抖了一下,嘴里出一声吃惊的声音,她扭动着身体想闪避,慌不择言地说,你别这样,我老公快要回来了。
我毫不以为动地摩挲着着她的臀部曲线,隔着薄薄的就像皮肤一样的瑜伽服,享受浑圆饱满的肉感。
我用力把她的臀肉捏起来,再松开,感受她那臀部荡漾的肉感。
周妤在挣扎,但我的心里也很紧张,其实迈过了这一步,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
但想到小薇、兰姐和华姐,我就不客气了。
周妤一直在求饶,但我不为所动,三下五除二剥下她的瑜伽裤和里面一条很小的蕾丝三角裤,露出她雪白肥嫩的屁股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臀瓣间是暗红色若隐若现的私处,周妤死死夹着双腿,反而把一部分大阴唇给挤出来了,我用手摸了一下,她又羞又气,带着哭腔求饶说,说你别这样,我看你也不是那种坏人,有话好好商量不行吗?
我趴在她耳边说,你也不过是个婊子小三上位的,装什么纯洁,我今天出了这口气,就顺了。
周妤说我们马上会领证结婚的,我们是正当的夫妻,说完只是抽泣。
我不理她,脱下裤子,掏出还不那么硬的鸡巴,换在往常,在这样的美臀和柔嫩的大腿面前,我早就帐篷顶起了,今天大概还是有点紧张。
我把她竖着坐起来,把鸡巴凑到她嘴边说,你动作快一点,运气好,我弄完就走人了,都碰不到你老公的。
周妤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毫不迟疑地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在享受下身传来的阵阵温热柔软的舒适的同时,往阳台上瞟了一眼,因为门基本关着,加上一个单人沙的阻隔。
天已经黑了,里面完全看不清外面,但房间里明亮得很,估计李哥能听个全部,看个大概,我不禁在心里得意地笑了一下,妈的,让你丫的横。
我低头看着周妤非常用心地进进出出地吃我的肉棒,讨好似地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我揪着她的头,像操逼似的用鸡巴在她嘴里抽动,在她的殷勤刺激下阴茎开始充分勃起,硬挺挺地插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因为角度原因,她吃得有些费力了。
我原先也不是为了让这女人享受,我拔出鸡巴,上面亮晶晶的都是她的口水,我想差不多还帮我润湿了呢。
我解开她背后双手的胶带,说你配合点,不要逼我动粗。
周妤默默地点了点头,脸红了一下,说我的床头柜那里有套套,我今天是危险期,你不能射进来。
我冷笑了一下,说不必麻烦了,我自己带了,从兜里摸出一个套套,我看了下,是在新加坡买的,想了想,撕开递给她,让她给我戴上后,把包装又揣回了口袋。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迴家锝潞4v4v4v我非常粗鲁地伸手摸向她赤裸的私处,出乎我意料,下面还挺湿润的。
我装作恶狠狠地样子说,你这个骚货,下面流了这么多水,一边用手指使劲地揉她的阴唇和阴蒂,周妤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我跟你说了今天是危险期,一刺激就会,就会那个。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一只手抚摸了下她平坦的小腹,说很久前就听说你怀孕了,算下来也该有四个月了,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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