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沈玄度着急喊了一声。
“好,我答应你。”
沈洛白声音铿锵,“不过,呼其图,花船案死者十五人,可与你有关?”
“当然!”
呼其图得意道,“你可命人写证词,上岸后我便签字画押。”
裴玄身后有人从怀中掏出本子和笔,凑到灯笼处准备妥当。
“你记好了。”
呼其图道,“我等在此落脚,有一夜在船中商讨如何引你沈洛白出来,岂料那个不长眼的风流鬼起夜听见了。
我一脚将他踢进河里,没想到竟是个识水性的。
于是便让他在水里喝了个够,最后肚胀而亡。”
“他有个好友,打着为他出头的幌子,想夺他妻女,霸占他基业。
我看不过去,使了点儿手段引他前来,在他回去的路上用石头砸死了他。”
“然后……啊,对,之后是那个瞎子。
瞎子撞了我,我在他身上绑了石头沉到河底。
可能是绑石头的稻草松了,不小心给漂了上来。”
“哈哈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这个瞎子被泡的不成样子,被一个老头看见了,老头以为见了鬼,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把刀。
结果,你们猜如何?”
“尸体炸了,老头一害怕,碰巧的一刀抹了来寻他回去的孙儿脖子。
哈哈哈,老头一下子厥过去,死了!”
“啧,后来你们刑部的接手案子,查来查去查来查去,结果还是定案为意外身亡。”
“啧啧啧,真是有趣。
如此难得有些乐子,我岂不是得玩玩儿。
结果你看,十五条命,最后还是意外身亡收场。”
“若不是你沈洛白出现,我还想看看,杀二十个,五十个,一百个,会不会还是这个结果?”
“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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