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照沉吟片刻,道:“宣进来。”
南平王宋昀山今日打扮的有些不同,一身雪青色的锦袍,衬的人甚是淡雅高贵。
“臣弟已将反贼押至京中,算是不负皇上信任。
如今已在京中多日,该回南平了,今日特地来向皇上辞行!”
宋昀山进来时敛着神色道。
皇上脸上挂了笑,看着宋昀山道:“表弟,没多久全民宴就开了,这时候回去岂不可惜,听表哥的,多留些时日,过了全民宴再走吧。”
宋昀山闻言推拒:“皇上,臣弟也想留到全民宴看看乾京的繁荣。
只是南平所处之地,常有盗匪流寇逃窜,离开太久恐生事端。”
“如此,朕便不留你了。”
宋昀山一愣,忙道:“皇上,臣弟不日便离开乾京,想讨个圣意,这韩鹤飞的案子……”
福禄在旁一直守口守眼的的站着,不等宋昀山将话问完,突然打岔道:“皇上,奴才该死,竟然忘了您说过下了朝后,让皇太孙直接来御书房听训,这会子太孙恐在外头等久了。
老奴该死!
老奴该死!”
“行了行了,讨打的功夫把人叫进来便是了。”
“既然皇上有事,臣弟就先退下了。”
宋昀山没再追问,跟着出去叫人的福禄一同出去。
门外台阶下,刘宣和李初、林霁尘等在那里。
福禄将三位引到房内,直接出来奔着侍卫房而去。
结果扑了个空,一问,裴玄带着沈玄度等人已去了刑部。
福禄心中不由感叹,裴玄是个机敏的,但太过了!
沈玄度跟着跑了一下午,前前后后总算把案子摸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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