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娘,你也知道,乾京留不住我,我想像爹那般,做个守一方城池安宁的将军。”
“娘知道。”
齐望舒有些难过,她最不希望的便是沈玄度回到磐安。
“娘……”
沈玄度突然哭出声,“娘,来到乾京,认识了绥宝。
绥宝待我好,可是我却伤了他的心。”
“娘也知道。”
齐望舒擦擦眼角,“你向来只沉迷练武,看的书都是你爹书房里的兵书。
于男女之事上不开窍也怪不得你。
只是啊,今今,初儿对你好,你更不能……”
“娘,我不懂,我搞不明白。
但我心里觉得,不希望绥宝娶别人。
但让我答应定亲,又怕以后并不喜欢他,更伤他的心。”
“傻孩子……”
齐望舒叹息一声。
沈玄度哭累了,过了疼劲儿后昏睡过去。
齐望舒合衣睡在她一侧,整夜睡得极浅,见沈玄度要翻身,便忙哄着她不动,免得压到伤口。
李初说来过几日来看她,但从那夜之后,再未出现。
只有孟锦姌中间来过一次,见她睡着又走了。
沈玄度身体底子好,退了热便能动了。
后背的伤只要不碰不有大动作,对她倒也没什么大碍。
于是最后一家人商量,最后还是去参加皇后寿宴更妥当。
前一晚,齐望舒抱着沈玄度去宫里穿的衣物去她房里,进了院子见沈玄度拿着剑在比划。
“沈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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