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
穆婉清看着他,无奈道:“你对我来说,也算是陌生人,但我救了你,不是吗?”
穆婉清不理解,他怎样能对着快要逝去的生命如此你我分明,不过她可没时间纠结这些,她只看到床上的男子面色比他们来时更加苍白。
如鲠在喉,女人这一句真是说到了点子上,于她而言,自己真就是陌生人,她救了他,他却不知感恩的一次次威逼利诱。
门开了又闭,穆婉清走到床边,看着遍体凌伤又依稀能寻出几分模样的男子,真奇怪,以前觉得他是个女人,所以怎么看就怎么像个女人,如今知道他是男人,又怎么看怎么就是个男子!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而是这男人急需自己的救助,往日里,都是那些个男人将自己弄湿后再云雨一番,现在是指望不上身侧这男人。
她侧坐在床榻边,手指刚探进花穴,准备自食其力是,本以为离去的赵朔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
“你怎么没走?”
穆婉清小小的惊讶道。
赵朔的手握住了女人的手,牵引着她,言之凿凿道:“我走了,你一个人如何救他?”
一粗一细,两根手指探进花穴,她依偎在他怀里,细细感受着一柔一刚的侵扰。
“啊……”
低咛嗔叹,穆婉清面上似屋外霞光,柔和而又娇艳,男人一手又握住雪白软绵的乳团,那许久想念的触感令他喉头一动,更恨不得将她揉入肚里。
“啊……救人要紧,你别……”
穆婉清还有几分清醒,她感触到臀肉间某个硬物在磨蹭着自己,又斜目相视,与身下的急色不同,男人面上一派沉静之色,看不出半点的轻浮来。
“穆婉清,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只想好好帮你润湿而已,要不一会儿他进去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立场,身份,他都没有,对她来说,他是个陌生人,但跨出屋子时,他又将脚收了回来,去她的陌生人,她是自己的棋子,对他来说,她可不是什么陌生人!
(可怜的赵某人,少年的心意反反复复,爱了又利用的心思与之前的赵世子如出一辙,等他想通了到底是棋子还是妻子时,只怕穆婉清身边的丈夫可就不止他一个了。
)
乳团上的手牵引着另一只到达温良唯一一处没有伤痕的地方,“你的手握上去……”
耳边沙哑暗沉的嗓音,让穆婉清的身子是软了又软,赵朔说得很对,如果没有他,自己很难在清醒的情况下,如此对待一个陌生的男人。
“由下至上,轻轻地抓握。”
赵朔就像个认真又负责任的老师,真就一本正经地教她如何伺候好另一个男人。
昏睡中的温良微锁眉稍,黑色毛发下遮掩的欲望逐渐从女人手中膨胀坚挺而出。
“好了,够湿了!”
赵朔说道,却迟迟不肯抽出花穴中手指,他看着怀中逐渐染上一层粉嫩的女子,心绪晃动,薄唇在女人
昏沉沉的状态下咬上了她的肩膀。
“嘶……好痛!”
虽抱怨,不过满腔的娇媚侬情,再相望,潋滟瞳孔中映着他的模样,这般,他顿悟了,喜欢上她其实不难,只需穆婉清动情时的全心全意地看着自己,如此,她寡淡的模样顷刻间便成了这世间他钟爱的颜色。
“还是不是陌生人?”
赵朔心跳如鼓,指下布满了粘湿稠状。
“不,不是。”
穆婉清头靠他怀里,在他耳边,似发情的幼猫,声音中带着娇软的哭腔。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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