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石厂在山脚下呢,风大得很,气温也低。”
“哎哟,我的乖孙女哟,奶就说你懂事着呢。”
她不分敌我地斜了屋里所有男人一圈,然后拉住姜晓穗的手,喊道,“棉靴是供销社买的不?奶给你钱,你多买一双换着穿。
当姑娘的可不能冻着,年轻时候要是冻坏了,等嫁人了不好……”
“咳咳咳。”
姜老太止住话头,一脸不快:“老头子,你咳啥呀?叫你少抽点烟。”
姜老爷子懒得理这口无遮拦的老婆子:“晓穗啊,你后天去哪儿公干?”
“爷爷,我要和周书记去罗桑公社。
听说他们公社今年有修路和修桥的指标,毛厂长派我去谈一谈买砂料的事。”
姜老爷子惊讶:“这是大事啊!
周书记也一起去?”
姜晓穗笑道:“他是工业副书记,这事当然得负责。”
杜春阳在意的却是罗桑公社:“那可是咱们市里最有钱的公社啊,听说他们那边养蚕,还搞了农业合作社。
不知道咱们公社能不能搞一搞,社员们过得太苦了。”
姜老爷子吧嗒吧嗒抽烟起斗,叮嘱姜晓穗去了多看多问,回来跟他好好细说。
“晓穗,你和周书记很熟吗?”
杜飞南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她,活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工作上有接触。”
姜晓穗坦诚地说。
杜春阳瞧了眼自己儿子,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叔,婶,这下晓穗工作的事解决了,你们俩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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