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翦紧紧攥住大妖怪背上的长毛,难以置信地看著犹如被火兽吞噬的仙山,不久之前哪里还是鸟语花香的神仙胜景,然而此刻已被滚滚浓烟笼罩,晦暗难辨。
远空天际,此时重重密布的厚云被蒸腾一空。
天极一眼漩涡斗漏,流火倾斜,天宙龟裂。
丹饕乃上古凶兽,也曾历上古之劫,目睹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之异,曾见火爁炎而不灭,水浩洋而不息之状。
天火如浆,管是铜皮铁骨也得皮焦肉烂,蓬莱仙山怕是已成一片焦土,就算是水下的游鱼,遇了连海水也无法冷却的天火,也是要被瞬间煮熟。
而他们眼下身在东海天塌之境,更是危险万分,稍有不慎,只怕就要粉身碎骨。
天极忽然响起霹雳,电光撕裂长空,天幕似大地般隆隆震动。
巨震之间,广阔无垠的天空龟裂开来,裂下来的碎块带著炽热的流火划破长空飞坠,炸落在海面上,威力极大,炸起滔天巨浪。
碎块接二连三地从天空打落,看似流星般美丽的光华,却带著足以让人烧成焦炭的可怕黑色流火,每触海面,流火不但不会被海水浇,反而像触到油般散开去,越烧越旺。
丹饕在看到第一块碎片落地的时候就知道不妙了。
巨兽喉咙发出一声恼怒的咆哮,然而在天地间狂暴的雷电中依然无能为力。
他用尽平生之力,发足往西面奔去。
脊骨处隐隐作疼,想必是之前被那座浮丘压碎了骨头。
入目之处,天地间不断落下的火焰,东海遂成一片火海,眼见是四面楚歌。
步伐越来越沈重,但背上轻盈的重量,让他并未有半分停滞。
至少要撑过去,撑到安全的地方!
否则小鱼绝对活不了!
轰隆的雷声大得就像在耳边炸响,要把耳朵也震聋,吹过脸的风也是炽热无比,不断地灼烧他的鳞片,敖翦觉得自己脆弱得就像一只在飓风中的小虾,随时都会被碾成齑粉,他害怕地躲藏在丹饕厚厚的毛发下,索索发抖,逃避地闭上眼睛,根本连看都不敢看外面的电闪雷鸣。
汗水和海水把大妖怪厚毛变得湿漉漉,然而熟悉的温度让敖翦在死亡的恐惧面前得到了依靠,他死死攥紧著丹饕的长毛,仿佛天地间就只有这里是安稳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雷声就像被裹到布袋里面,变得沈闷和远去。
咸腥的海风中虽然还要焦烂的气味,但已经不再火热地烫得皮肤发疼,敖翦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烤至半熟的鱼,尽管没有被直接烫伤,火舌的热力足以让鳞片刺辣辣地焦痛。
他听到了大妖怪沈重的呼吸声,狂奔的颠簸中野兽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汗水滴答地濡湿了毛发,踩过海水的声音缺乏了平日的轻快,好像背上扛著的不是一条小鱼,而是一座泰山。
敖翦虽然还是害怕,但却也有些担心大妖怪,於是想要探头出去查看。
却忽然听到踏水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兽爪摩擦砂砾的声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青铜之路太过漫长吊打各路大神王者又太过寂寞青丘之冥的灵魂不会永远漂泊旅途,永无止境...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是非谁来判定,功过谁予置评?此生不想规矩,只求随心所欲。天机握在手中,看我飞扬跋扈。我是左小多,我不走寻常路。...
这是一对前生早早领了盒饭,又不曾对彼此表明心意的夫妻,双双重生在一片无尽星海,大杀四方的故事。这里有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物种,与人类不一样的生物,安维尔人,人鱼,奥拉人这里全民兵役,因为星系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