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考不上状元。”
朱小彪无情道,“要文昌符有什么用。”
“哎!”
欧阳久不禁溜达到了荆泽身旁,搂住荆泽的肩膀,有意无意道,“好吧,那我也只好跟荆泽兄讨了。
未来的状元郎替我讨的文昌符,说不定还能把考试的气运也转给我呢”
“什么?!”
朱小彪顿时急了,他可是把荆泽的考试气运看得比命根子都重要,怎么可能愿意看到这种事情生,于是立马道,“不可!
我这就去给你求!”
说完疾走几步,朝着身后二人催促道,“走走走,我们再去一趟!”
荆泽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别老逗他。”
“不听老头念经。”
欧阳久摇头晃脑地跟上了朱小彪。
荆泽垂下眸,将手里的文昌符小心地挂在腰间的玉牌上,犹若珍宝一般轻轻拂了一下。
希望殿试那一天快些到来。
那时,他便也有能力为他撑起一片天了。
——
谢承泽一个人回了宫。
他给朱小彪放了假,而沈渊也不便在皇宫多次留宿,因此他一个人去了御书房,准备拿走留在那里的教材。
建帝不知去哪了,赵公公也不在,只有谢瑾瑜坐在书案旁,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
谢承泽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
谢瑾瑜鲜少有精神恍惚的时候,除非……
他快步上前,鼻尖果然隐隐嗅到了一丝铁锈味儿。
“她又打你了?!”
谢承泽眼神一紧,连忙俯身去掀他的衣袍,想要看看谢瑾瑜是不是又被鞭罚了。
他走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被人打了?!
“二哥……”
恍惚间听到谢承泽的脚步声,谢瑾瑜微微抬头,双眸雾灰得宛若黑夜里被云遮蔽的玉轮,泛着令人心疼的疲倦与微红,“你终于回来了……”
他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倒在了谢承泽的怀里,气若游丝道,“二哥,我好疼……”
“忍忍,我去找药。”
谢承泽想去太医院找点药膏,却现谢瑾瑜的双臂不知何时环上了他的腰,竟一时挣脱不开,“瑾瑜,先松开,哥去给你找药。”
谢瑾瑜没松手,额头时轻时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上,嗓音沙哑道,“别走,二哥,我怕……”
难道是小时候的心理阴影被勾出来了?
谢承泽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轻轻拍着怀中青年没有伤口的的脖颈,安抚道,“没事了,二哥在呢,二哥不会让你再受欺负的。”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谢瑾瑜都这么大人了,她怎么还打人?
难道是因为最近自己成了摄政王,在朝中逐渐有地位了,所以她坐不住了?
谢承泽紧蹙着眉,直到怀里的青年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他才开口问道,“你自己有药膏吗?”
刚刚他想了一下,贸然去太医院要伤药不太好,容易留下破绽,谢瑾瑜自己应该是备着的。
谢瑾瑜抵着他的肩头,轻嗯一声,随后收回一条手臂,抖了一下,从袖中滚出了一个青玉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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