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让她如愿么?
她要是真怀了孕,我可就不是她一个人的救命稻草了,是死也得死在这儿的孤魂野鬼。
从那一天开始,我变得不是人了,在芳姨身上把该享受的地方都享受了一遍,就是不走正道。
最后芳姨一看见我就翻白眼仁,我只要给她推屋里去,准会张嘴骂我一句:“变态。”
而此刻的整个园区,也都看出来我成为了阿大眼中的红人。
“那人谁啊,这么牛逼啊?怎么在2号楼里想出来就出来,想进去就进去啊?”
“他啊,老许。
人家可不光是想出来就出来、想进去就进去,人家还敢在这园区搞对象呢,就跟2号楼芳姨,俩人都住一块了。”
“啊?!
阿大不管么?”
“管?管个屁啊,阿大对他比之前的阿勇还好,你羡慕不来的,还是老老实实当狗推吧,好歹啊,还能去前世今生爽爽。”
“哥,这老许咋混成这样的?”
这是我在园区又来了一批新人之后,经常听到的话,而每次听到‘他咋这么牛逼’、‘老许怎么混成这样的?’时,我都想过去亲口告诉那些人:“我他妈拿命换的,一个不小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你要不要跟我换?”
();() “要不要!”
但是,我每一次都忍住了,有时候还掐自己大腿,尤其是听到有人给他们解释的时候。
“老许那活你们都干不了。”
“打黑拳知道不?人家能在729军区联欢会上,靠打黑拳干倒一个职业军人,你们谁行?”
人就是这样,有了地位以后根本不用你自己出去吹,捧臭脚的多了去了。
“许哥。”
当一个十分别扭的声音打身边传了过来,我看见了第一次向我低头打招呼的刀子。
他领着几个打手,从八楼拎下来两个新人,那俩小子已经没有人模样了,进屋的时候都在恍惚。
“大哥呢?”
我问了他一嘴。
刀子再也不炸刺的说道:“大哥还在楼上呢。”
这些天我和阿大的业务彻底分开了,他专心去楼上收拾那帮新人,把整个工作区都丢给了我。
那我当然得对得起他,隔三差五就上楼下小卖店给这群狗推买苹果,然后亲自将垃圾袋收拾好,送到楼下垃圾站。
另外,我还买了一个酒精炉,对外的说法是,平时整点方便面啥的。
对了,我还买了一个壶,这玩意儿在国内看过‘缉毒’节目的应该都认识,就是上边差了几根管,一吧唧直冒泡的那种。
没事的时候,我就坐门口端着壶咕嘟,偶尔还往上放一小块冰糖。
是真的冰糖。
有时候我看向窗户里倒映出的影子,都能感觉到自己这一出挺着人烦,哪怕给芳姨烦得三番两次来找我,压着火低声跟我嘶吼:“你他妈不要命了吧!”
我也不搭理她。
老猪跟我说:“老许,给这玩意儿扔了吧,好好的日子,作啥啊?”
“就因为你抽这玩意儿,芳姨都找大哥好几回了。”
当下,我精神百倍的看着老猪:“大哥怎么说?”
老猪回应了一句:“我就看见一回,大哥说‘我兄弟愿意干啥就干啥,和你有几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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