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有有些疑惑“什么担架?”
这反问的话把阮桃给问懵了,“牛远芳同志撞到了头。”
“是啊,王营长跟我们说了。”
陈国一脸的坦然,“我带了纱布过来,能止血。”
“止血不用纱布也行。”
阮桃话音落下,示意陈国有看牛远芳的伤口。
她已经用按压止血法将牛远芳的血暂时地止住了。
陈国有没见过这样的技术,一时间有些怔忪,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牛远芳,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纱布,“你这是?”
“血我已经止住了,现在需要把伤者送到医院去对伤口进行缝合观察。”
“这样啊。”
陈国有似乎反应过来了,转身叫一边的王强去背牛远芳。
“不可以乱动。”
阮桃制止住了王强,不让他去碰牛远芳。
“这位医生同志,牛远芳同志伤到了脑袋。
我们现在无法断定她是不是有颅内出血的情况,贸然这样搬运她,很有可能会造成二次致命伤害。”
陈国有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阮桃阻止反驳,他也来了脾气。
“我说这位同志你是谁啊?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不要以为用一点土方法止住血了,就能对我这专业人士下命令了。”
他态度有些轻蔑地睨了一眼阮桃“我才是专业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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