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天空才刚刚放亮,正处于黎明之时的静悄悄,唯有那委婉低沉的小号声,就象是一个即将远行的游子,久久不愿离去。
那低沉曲折的曲调听得郁风伤心俗绝。
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眼泪禁不住地在眼眶里直打转。
还得赶路呢!
老会计轻声地向着郁风催促道:“该走了。”
郁风依依不舍地缓步向门外走去。
小号手一直跟在郁风的身后,低沉地吹奏着。
郁风又回到了送葬队伍的最前端。
老会计从送葬的人群里,挑选了两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一人一边抬着那个“寄托我们的哀思”
的纸花匾额,走到了最前面,为郁风开道引路。
“走—”
随着老会计的一声令下,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东而去。
鼓乐队又拉开架势,卖力地敲打吹奏起来。
老会计招呼着送葬的人群顺手带上那众多的花圈与花篮。
当那两个男孩抬着那个纸花匾额经过时,等候在家门口的村民便会点燃那一堆早已准备好的纸钱。
当郁风拿着那两根哭丧棒,安琪提着那盏煤油灯经过时,那一堆堆纸钱正在熊熊燃烧。
郁风与安琪得向着那一堆堆正在燃烧的纸钱逐一的下跪磕头,答谢主家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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