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比划了一个数字3的手势。
江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回答道：“是的，是的！”
杨凡还是没有直接猜中，窒息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混乱，无法思考。
本来错误数字都排除完了，还剩最后一个正确数字，但现在竟然怎么也蹦不进脑子里。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试图集中精力，回忆起之前的提示和线索。
但杨凡脑中却出现了一些过往的画面，父亲怒目看着他，背后是瘫坐在地哭泣的母亲。
感觉一个女孩抱住了他的腿，她指着后面，后面几个壮实的男人拿着滴血的刀向女孩逼近。
紧接着，一个女孩抱住了他的腿，指着后方，惊恐万分。
杨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几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手持滴血的刀子，缓缓向女孩逼近。
"
饼干，饼干……"
女孩哭着喊道，声音虽颤抖，但在杨凡耳边却格外清晰。
【饼干？扣板里的那个数字饼干，是几是几来着！
】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脑中却在努力搜索刚才的画面。
【4！
是数字4！
】
杨凡用尽全力发声，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儿来。
“嘶~嘶~”
杨凡的数字是从缝隙里挤出来的，艰难地再次举起了右手，比了个四。
杨凡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拉拽着，离女孩的画面越来越远，画面开始逐渐转黑，眼看就要被黑暗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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