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学好是他的事,该教育是南笙的事。
林庆沉默不语。
“我来说,你砍了旗杆,留了气味,怕被帅哥闻出来,假装摸了,实际上只是手做个动作而已。
我为什么让所有人伸手,是旗杆上抹了油掺和的锯末,每人手掌上都有油和渣滓,你的手很干净。”
林村长也来看看,“没有油和锯末,干净的很。
林庆,你为什么这么做?就因为我没答应你来学堂?
现在不是都可以来上学了吗?你急什么?得一批人一起来,这个不是吃饭,说吃就吃。
学业不是有个进度吗?没答应你是因为你一个人,和其他人学的进度不同步,你能会吗?所以,我给你的答复是得问南公子。”
村长也是很生气,没想到还是个孩子干的。
“我没有砍旗杆?”
他就是不能承认。
“村长,去他家搜吧?找斧头。
帅哥也没见过,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它就是闻闻味道,就能找到和他的体味相同的东西。”
“行,我也去。
你们大家也去几人看着。”
“程先生,您先上课吧!
办完此事再说新学生的事情。”
……
真相大白,天才在林家的院子外面的土里找到斧头。
林庆还想这几天给翻出来,他爹和大伯父用找不到,去借人家的~
其实,他还是小。
这斧头家里常用,真就不是什么把柄。
是他慌里慌张,胆怯的心理,驱使他埋了斧头,以为这样没人知道。
可南笙早就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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