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菜挑好了没有?快切,一会就要上人了。”
姑父在最不适当时候,忽然一步跨到门口,探着脑袋,对着我吼了一声。
姑父一出现,小槐就闭口不说了,偷偷的向我扬了扬眉毛,挤了挤眼睛,轻轻的咬着嘴唇笑了,又低下头去择菜。
我对姑父恨得牙痒痒,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打扰了我的好事。
看刚才小槐挤眉弄眼的劲头,我就知道,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再问小槐,小槐也不会说了。
小槐再对我说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晚上了。
从下午五点多钟开始忙碌,择好菜之后,就是切菜。
切菜我自己动手的,小槐去忙别的事了。
我们一直从五点钟,忙到晚上十一点钟。
饭店不大,生意也不是很好,但客人时来时走,若断若续,有时可能两个小时没有客人,有时可能会一下子来好几桌客人。
好不容易到十一点多钟,客人都走了,姑父也走了。
姑父走的时候,提上了今天收的钱,从后院推出来自行车,说了一句“闩好门”
,就扬长而去。
姑父一走,整个餐馆里只有我和小槐两个人了。
我忽然感到不自然起来。
我偷眼看了小槐一眼,小槐的脸色也红红的,神色扭捏。
以前姑父走后,餐馆里也是只有我和小槐两个人,没有什么别扭,相互打个招呼,就各自回自己的卧室睡了。
当然心里会有点小小的不纯洁的想法,但不会付之行动。
今晚就有所不同了。
天还是一样的天,夜还是一样的夜,餐馆还是一样的餐馆,人还是那两个人。
不同的是,两个人的心理。
心理的变化,来自今天下午的那场录像。
那场录像,勾起了我和小槐对那种事情的原始的和向往。
我不知道小槐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想要她的身子。
我的性,和情是在一起的,我要她的身子,并不是要单纯的泄,而是想和她生爱情故事。
我估计,她亦是。
饭店的夜生活太单调了,我们都寂寞,上半身寂寞,下半身亦是。
从前,我是相信爱情的。
也相信在寂寞中会生爱情。
爱情也大多数是在寂寞中生的。
我闩上门,装腔作势的用目光扫一遍餐厅里,对小槐说:“没事了,你去睡吧。”
小槐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猜不透里面有什么。
我慢慢向后面的院子里走,听到小槐在后院里用洗脸盆盛水的声音,我知道她在打洗澡水。
我们都是用脸盆打好水,在自己的卧室里擦洗身子。
我听到水哗哗的淌在脸盆,我的思想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
在夜里,我的思想就像是夜的精灵,不受控制,不受约束,自由的展开翅膀。
我从水想到了小槐的身子,想到水滴落在她洁的肌肤上,从她象牙般洁白的身子上流到地上,我想像那水就是我的手,我的眼睛,我的嘴唇……
小槐在等着水龙头的水流淌在脸盆的时候,也是很静的,没有像以前那样和我谈话。
她知道我就在她身后不远,她知道我也在等着打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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