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来不及。
纪绣年抬起手,拿指尖轻轻拢了下她的睫毛,只触到一点就很快收回。
没想到正好被周琅一把扯住衣袖。
她明明被烧得发晕,此刻却陡然清醒了,眼睛很亮“你做什么呢”
纪绣年垂下眼睫“你是不是发烧。”
周琅哦了一声。
所以上次她肯定也趁她睡着,偷偷摸她额头了,她没猜错。
“那我发烧了,你要陪我这个病号吗”
“不了,”
纪绣年站起来,衣袖轻松地从这位病号的手中滑出来,“我的药箱里有感冒药,你喝冲剂吧。”
周琅低下头,盯着没抓住的她的衣角。
关门前,她选择不去周琅低头的神情“我有事先走了,你记得喝药。
我刚到乐助理在外面等,我帮你跟他说一句。”
开车回家的路上轻微堵车。
今天是程清然的祭日。
路上,纪绣年跟纪安扬通过电话,他刚下课,坚持要自己打车过去,不用她去接。
纪绣年回家换了件黑色短款羽绒服,打开平时关着的一间房的门,打开一个三层高的箱子。
箱子里放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东西。
第一层是小学和中学阶段的一些旧物,零零碎碎的,还有大哥给她买的头绳。
第二层放着照片,跟亲人的合照,跟朋友的合照。
最后一层是大学毕业证,毕业照,学士帽,未寄出的信件以及一个旧手机。
鬼使神差地,她把十余年前淘汰的手机拿出来,充了电。
竟然还能开机。
信息箱里是密密麻麻的已发送。
她不经意地点开一条,写着,今天周一,好想你。
像是被按下了某段回忆的开关键。
她偏过头数秒,平复心情后才把手机重新关机,放回原处。
她把那些旧物、照片、未写收件人的信件都放回去,一一放好。
最后把箱子锁上,只拿了一张程清然的照片。
她开车过去。
外面下着小雪,路上倒没存雪,地面湿漉漉的,道路无声地朝着远方延展。
这是小半个月后,她第一次见到纪安扬。
纪绣年把手里的照片递给他。
是他提的要求,问她手上还有没有母亲的旧照片,说他想要。
墓园里沉肃静寂,青松翠柏伫立在道路两旁,无声守护着安眠之地。
纪绣年像是心情不好,眉心微蹙,神色也不好。
甚至没有心情跟他多说几句,问问他的近况。
她沉默着不说话的时候,纪安扬想起自己刚到她家里住的不自在。
后来纪绣年注意到了,一边给他拉上包,一边说话。
说了很多,他有印象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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