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店临海,有独自的沙滩和泳池,在专门布置的婚礼会场外,还搭了秋千架,海风习习,十分惬意。
婚礼尚未正式开始,宾客也都放松。
周琅去接她国外回来的朋友,纪绣年则跟裴松溪说话。
这两年来裴松溪跟兄长对立,相当忙碌,跟纪绣年也见得少,但倒也未曾觉得生疏,两人聊着天,依旧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平和。
不远处,郁绵正试图坐下秋千。
这秋千架搭得太高了,她坐不上去,雪白干净的脸颊皱起来,像打皱的奶黄包,一本正经地盯着那秋千架生气。
纪绣年想找人递个凳子来“我去让人”
裴松溪伸手拦住她“不用。”
说完她走过去,低下头跟郁绵说了什么,而后揽过她,将她抱上了秋千架。
纪绣年站在一旁,到少女低下头,耳尖红红的,好像听到她抱怨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又好像是羞赧。
裴松溪笑意淡淡,眉眼却温和地着少女“哪有这么快就长大,你还没成年。”
纪绣年忍不住摇了下头。
她想起那次在马场,裴松溪弯腰给郁绵戴马具的样子,也记得那时裴松溪云淡风轻地说要继续那段协议婚约,可她分明到了十几岁的少女在装睡,听到那句话眼睫一颤。
裴松溪给郁绵推了两下秋千就离开,她正好接到明燃的电话,跟纪绣年交代一句“我出去明燃,你帮我着绵绵。”
郁绵不满地捏了下拳头“我又不小了,不用人着。”
裴松溪朝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了。
纪绣年暂时没有别的事情,于是跟她说话,问她学业,也问她喜欢的,听她说想学舞蹈,立刻开口“宁大有课程对外开放的,你可以过来。”
时间已然不早,她见裴松溪往回走,她对郁绵挥挥手“好了,我先走了。”
郁绵从秋千上跳下来“好的,晚点见”
纪绣年走了几步又回过头说“快点长大啊,小姑娘。”
郁绵偏过头她。
清澈眼睛里满是迷惑。
好奇怪,为什么一个个都催她快点长大呢。
纪绣年见纪安扬进来,段嘉亦就跟在他后面,明明是个风流浪子,此刻像是儿子的拎包小弟,一手拿着墨镜,一手拿着孩子的包。
纪安扬刚下课,他原本是要早点过来的,但临出发前心血来潮叫上了段嘉亦,耽误了一点时间。
纪绣年过去跟段嘉亦聊了几句,正准备问问安扬要不要考虑再回来,就发现少年早就无影无踪。
她左右环顾,才见纪安扬和周响又为了称呼问题争论起来。
毕竟先前她们没结婚,称呼随便些也就罢了,可现在马上面临着辈分问题,不得不解决。
周琅正好过来,拉着纪绣年就走“算了算了,给他们吵吧。”
纪绣年笑着点头“你的朋友也到了”
“刚到,以笙认识她太太。”
不远处,颜以笙正在跟温言深说话。
颜家和温家有几分交情,她跟温言深以前见过面,也算认识。
她听闻温言深远走他乡多年,前不久才结了婚,妻子是传媒大亨,此刻站在一旁,神色冷冰冰的,眉眼生的桀骜,不搭理人。
“那你之后是打算在国外定居吗”
“不,还是要回来的。”
颜以笙揽了揽长发,正好见冷眼相对的徐放走过来,她还没说话,就见徐放靠近温言深耳边,摘了她发丝上沾的飞絮,侧过脸对妻子笑了笑,又静静走开了。
可偏偏她不肯走远,就站在附近,目光始终不曾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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