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初挑眉,安静地吸了一口烟。
他当了这么多年律师,什么奇葩事没经历过,所以在得知这个秘密的时候,根本没什么反应。
不过这种事他还是不想当着太多人告诉许知俏,避免她难堪,所以才让助理单独告诉她。
顾淮初不理一旁神情愤怒的秦时墨,冷静分析:
“许氏近年来投资的几个项目都存在不少隐患和漏洞,很容易查到错处。
再加上他婚内出轨、篡夺遗产,这次想要扳倒许正浩,不难。
问题是,你的……未婚妻,想要和自己父亲兵戎相见吗?”
秦时墨点头,语气坚定:“她不可能忍气吞声,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
“那就好。
之前我们也接过类似的案子,最后当事人为了所谓的亲情原谅了被告,害得我们白忙一场,浪费时间。”
顾淮初见他如此肯定,又吸了一口烟,继续道:
“行,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哦对了。”
他想起一事,熄灭了烟头。
“温盈盈被判了十年,温家显然是把她舍弃了。
但秦铭这面,他爸还在上蹿下跳地打点,听说给法官送去了一座金山,到现在也没结果呢。”
秦时墨目光讥诮:“秦广森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然舍不得把人送进去。
不过……”
他话锋一转,笑容忽然沾了几分邪气:
“这个时候贿赂法官,是不是会被判得更重?”
顾淮初与他不谋而合,难得露出一个笑脸:“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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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许知俏一直心事重重地望着车窗外,并没有说话。
秦时墨知道她需要自己消化一会儿,也没有出声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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