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玳离的最近,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坐在萧云峥贴心让人准备的太师椅上,面色苍白,眸中含泪,扮演一个刚知道母亲死亡真相,受了巨大打击的柔弱女子,得到了不少大臣同情的眼神。
白一鸣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又迫切的看着姜玳。
“箬箬,你帮为父说两句话啊!”
“你知道的,我和你母亲那么恩爱,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事情呢?”
“为父是被冤枉的,这都是邹氏的片面之词,你可一定要给为父作证啊!”
姜玳拿起手帕,假装擦拭眼角,同时也挡住了上扬的嘴角。
“父亲,箬箬也想要相信你,但……”
“母亲的死确实有些蹊跷,而且陛下也告诉我了,去白家交接的时候,发现母亲嫁妆中的不少珍奇都被挪用了。”
“父亲,你怎可能毫不知情呢?”
此言一出,白一鸣瞬间语塞。
是啊,那些东西虽然用同等价格的物品或银钱补上了,但挪用了就是挪用了,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也是他昏了头,竟然会指望早就对他有所怀疑的白初箬!
甚至,邹莹今日的异常,说不定也是白初箬搞的鬼……
思及此,白一鸣不再将希望放在姜玳身上,而是四处张望,寻找救星,终于在看到丞相李博涛的时候,眼睛一亮。
差点儿忘记了,他和李丞相,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可,不等白一鸣开口,李博涛充满警告眼神先一步望了过来,而白一鸣也清楚的看到,李博涛动了动嘴唇,做出一个口型,那是…等?
等什么?难道是……
想到了什么,白一鸣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
是啊,就算真的有证人和证物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可是干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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