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细雨将那盒香烟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说道:“这盒烟就当是你赌输的福利了,别忘记你说的话,我要去上厕所了。”
王思思一看马细雨把她的香烟拿走了,顿时跳了起来:“唉,你站住,把烟还给我!”
马细雨看了一眼那个扁平的烟盒,比一般的烟盒要短一截,要不然马细雨也不会误认为这小盒是套子了,而且烟很细,烟嘴又长,烟身就可想而知有多短了。
如此短的烟身,怕是只要一口就可以吸完吧?
马细雨不吸烟,可是他不止一次尝试过吸烟,偶尔和朋友一起出去装逼的时候也要点上一根装装样子,所以他知道,这种烟,给真正的烟鬼抽肯定不过瘾,但是拿出去装逼肯定很上档次,想想这要是和朋友出去的时候撒上一圈,那得多有面啊!
不行,一定不能还给她。
马细雨把烟盒在口袋里握得紧紧的,撒开腿跑了出去。
这一下,王思思可慌了,跟在马细雨身后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从马六甲的躺椅身边一闪而过,马六甲看着两人的身影,纳闷的挠了挠头,心想这年轻人就是好啊,这么快就玩到一块去了?乖孙子,要玩就玩大扯点,给老爷子我添个从孙子才好呢,这么俊的姑娘加上我马家这么好的优良品种,生出来的娃娃肯定出类拔萃。”
马细雨刚刚跑到下屋棚的厕所附近。
这时陈佳雪刚好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正用毛巾擦着头,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的跑来,立刻问道:“思思,你又在胡闹什么呢?”
马细雨一看陈佳雪出来了,暗呼错过了好机会,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思思,马细雨蹿过了门洞,跑出了院子。
后边追上来的王思思被陈佳雪赶过来给拦住了:“问你话呢!
又在胡闹什么呢?”
王思思气的直跺脚,指着已经跑掉的马细雨喊道:“烟,他把我的烟给抢走了。”
“烟?什么烟?”
陈佳雪先是不解,接着双眼闪过一道寒光,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八度:“烟?那盒奶哥?你,你怎么会把那东西给他?”
那盒奶哥对于陈佳雪和王思思来说是极为重要的,王思思看着陈佳雪接近疯狂的状态,低声道:“我就拿出来给他看了一眼,谁知道他,他竟然抢走了。”
陈佳雪气的直跺脚:“唉,你这个丫头总是关键时刻出问题,行了小点声,别让老爷子听到了,走吧,我们一起去找他,你这个家伙啊,那东西会害死他的。”
两人走出马家的时候,马细雨早就不见了踪迹。
陈佳雪呆呆的站在门口,停步不前。
王思思怯怯的问道:“雪姨,怎么不走了?”
陈佳雪叹了口气:“河湾三村这么大,他又是当地人,有心躲我们的话,我们去哪里去找他?回去吧,等他回来就好了,唉,你这个坏事的丫头啊!”
陈佳雪扭身走回马家,王思思在门外站了一会,也是毫无办法,只好也跟着回了马家。
两个人的身影刚刚隐入门洞,下屋棚的房顶上,马细雨翻来覆去的看着那盒香烟,烟盒不是满的,只有十七根香烟,每一根都是那个样子。
马细雨奇怪的嘀咕着:“奶哥?什么牌子的?没听说过啊,这东西有那么严重么?还会害死人?该不会是……”
马细雨看着烟嘴上那个古怪的笑脸,似乎是一种受了刺激后快感的笑容。
一个念头从马细雨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马细雨的脸立刻变得严肃了。
奶哥,奶哥,马细雨没读过多少书,但是他看过雨果的《巴黎圣母院》,而且还参照过法中两种文字,可以这么说,在东北边境这里,有着许多的外国老毛子,俄语和法语几乎每个人都会两句,马细雨的法语和俄语水平,要是用英语考级的标准来评判,那就是稳打稳扎的过六级。
奶哥在法语中的意思是雪白的,另外还代表着一种东西,就是海洛因。
这十七根香烟他妈的不会是毒品吧!
联系到像陈佳雪这样气质不俗的人突然下调,王思思说话中偶尔流出的蛛丝马迹,他妈的这俩妞到底是做什么的啊?这俩人该不会是传说中的便衣缉毒组,专门到咱河湾三村来跟毒贩接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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