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启是个怪人,旁人若是遥到这种情况怕是会惊慌不已。
但是黄启不是,他兴奋得近乎疯狂,嘴角的笑都难以压制。
这种人天生适合战场,平日里瞧着只是一个莎夫,如今嗜血的模样,
倒是有了几分真汉子的野性。
俞渐离朝着他喊:“应对得艰难吗?“
「不难,这营地地方选得真好,他们只能走一个地方,来一个杀一个。
你之前准备的武器也用上了,攘死好几个,有些干脆被推得滑下去了。
可惜那群小子用得太兴奋,没用几下就给撞坏了,下次得多做几个。
“
俞渐离看了看四周,道:“你派几个人上山活动一下,把那边的雪崩引来把这群人埋了吧,我们也能节省些体力。
“
“妥了!“黄启也跟着拿头看了看。
俞渐离居然真的放心地转身回了营帐:“我先回去休息了。
“
黄启此刻已经完全听俞渐离的了。
他派了五个年纪小,但是身体灵活的将士悄悄去爬山,到山崖上努力造成雪崩。
待雪翻涌而下,将进攻的匈奴掩埋时,营地里的人站在原处看着,除了他们之前防守的位置被溃了一些雪外,雪崩完全没影响到营地。
黄启派人守着,怕这群匈奴命大,雪也埋不死。
他则是回营帐报告了。
进去时,俞渐离再次陷入了梦乡,也不知是真的毫不担心外面的情况,完全笃定自己的判断,还是真的体力已经透支,再难支撑了。
黄启只能不打扰他,再次出营帐控制情况。
风雪过去。
雪崩平息。
如今已经是他们在此处安营扎寨的第二十五日,春节已然过去。
营地里的粮食已经不足以让这么多将士和难民存活了,有些将士们开始拮营地外的雪,试着寻找出路,回去求助。
营地里不少难民也出现了同一病症的疾病,到了难以控制的程度。
黄启知道俞渐离身体弱,凡是沾染了病,或者靠近过病患的都不得进俞渐离的营帐。
黄启等人节衣缩食,也会单独给俞渐离留一份粮食。
俞渐离如今已经没有精力去问外面的情况了,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营帐里,每次清醒了便喝药或者吃饭。
之后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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