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酒会下来,苏语乔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穿梭在各色人等中间。
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把有一面之缘的来宾都纳入囊中。
近一周以来,每当像现在这样放下颜面四处卖力吆喝时,她总会由衷佩服白书凝和当年柴媛的魄力。
这样一想她便会感到幸运。
这些年自己一直被伙伴罩着,她的运气也不是以前认为的那么差啊。
现在多的喝这几杯,归根到底是为了伙伴。
不过,也许因为过劳的缘故,酒会尾声时,苏语乔已在现场感觉头晕脑热,胃里翻江倒海。
在确认自己真要撑不住后,苏语乔不再逞强。
她匆匆放下酒杯,微微低头躬身,踩着发虚的脚步,踉跄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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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乔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待了半晌,干呕了几声,虽然胃里还不太舒服,但已经稍微缓了过来。
脑子有点转不动了。
她想了想,决定现在就离场,因为明早还要赶飞回帝京的航班。
这样,明晚她还能给回国的苏晓智接机。
不过从隔间出来时,苏语乔发现自己脚已经不听使唤,整个人都好像浮在虚空之中。
她扶着墙慢慢地挪到洗手间门口,又扶着过道的墙,微低着头,腿脚不太利索地往外走。
过道尽头的拐角处,冷不丁出现了一道人影。
神志尚存的苏语乔赶紧刹住脚步。
那人站定,也没有往旁边错身。
苏语乔掀起沉重的眼睑。
那一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色西服往上,是一个醒目的温莎结。
再往上,一张不好相与的脸堂而皇之地映入眼帘。
男人显然也没想到在这个角落会和她撞见,眉心蹙了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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