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母底气不足,立马低头抽噎,不敢再骂了。
三姑丈又撇过脸,依旧不搭理陈二。
他不喜欢妻子骂骂咧咧的,并不意味着他不怪陈家人。
“水曲怎样了?”
陈二见只有贺提肯理他,就问道,“祖父让我来瞧。
他老人家要亲自来,我怕他老人家跟着担心,没敢让。”
三姑丈听了这话,终于转过脸来。
陈二的祖父,是三姑丈的岳父,那是长辈。
陈二是代替长辈来的,不给陈二面子,就是不给长辈体面,这是不孝。
“郎中开了方子,也灌了药。
只是,还是不醒。
他受了惊,一直出冷汗,怎么也控制不了,一会儿就要换身衣裳。”
三姑丈简单说了。
“出出汗?”
陈二觉得不简单。
寒症的人,是不会出汗的吧?
能出汗,是好事吗?
“是冷汗。”
贺提解释,“大夫说,出冷汗是因为受惊过度,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止不了,就”
后面的话,说下去不吉利。
陈二也不通医理,只知道出汗是清泄,却不知道冷汗和汗的区别。
贺提就跟他说了。
这么一说,陈二那升起丁点希望的心,又慢慢沉了下去。
看这情况,是活不了了。
善后的事,会很麻烦。
现在父亲不管事,陈二等于是代家主。
他行事,祖父和父亲都看着,稍有差池,祖父和父亲可能怀疑他的能力。
事情越是大,越难办,越考验能力。
陈二不怕事,但是他怕意外。
意外有时候无法算计,无法规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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