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正中摆着一张八仙桌,桌子正前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右侧是一对中年夫妇,左侧也坐着一对中年夫妻,唯有进门的这一侧两条凳子是空着的,看来是特意给方瑞跟媒人留下的。
除了桌边的六人之外,堂屋里零零散散地还坐了四五个人,这些人年纪不下于四十岁,应该都是女孩的长辈之类。
屋里地上还有几个小屁孩蹲在那里打花牌,他们叫着笑着,脏兮兮的小手掌不停地在地上拍着,嘻嘻闹闹的,很是影响了屋中这庄严肃穆的氛围,结果被大人给撵了出去。
这些小屁孩也不恼,就围在大门口又玩乐起来。
小孩子孙猴子一样的调皮,大人们也懒得管了。
“未来姑爷驾到!”
一个剃着个竽头的小家伙装模作样地往屋子那边瞅了瞅,然后学着电视里那些太监喊皇上驾到的拖沓音调猛地喊了一声,堂屋里顿时哄笑一片。
“严肃,严肃,这是关系到烟红一生的大事,要严肃!”
正桌前的男老人(老男人)蹙着几根白稀眉毛,瞪着略微浑浊的双目,不满地喝止众人。
房里笑声顿止,人人肃整面容,目光一致地投向堂屋门口,有些期待又有些好奇地等着男孩跟媒人的到来。
可不曾想愣着眼看了半天,毛都没看到一根,桌子左侧的中年男子就纳闷了,“不是说到了吗,怎么又还没到?”
边上一妇女扑哧笑道,“八成是被小毛砣这贼小子给耍了。”
“靠,一屋子大人全让小毛砣给耍了,他娘的,老子今天非收拾这崽子不可!”
一中年男子离凳起身,挽着袖子要去逮小毛砣。
小毛砣很是嚣张地对着屋里众人扬了扬鼻孔,然后转身就一溜烟地遁了,其它的小孩也跟在他后面开溜。
…………………………
方瑞跟着刘秀花来到门口时,看到这阵势大吃一斤半。
,这恢宏的场面,这磅礴的气势,这是要打仗还是咋的?靠,这也太正儿八经了吧。
这哪里还像是相亲,这分明就是过堂受审吗!
看来对方很重视这次的事情。
一直保持着淡然心情的方瑞不禁有些小腿抽筋起来。
刘秀花这种场面见多了,领着方瑞微笑着上前,先从正对面的两个老人开始介绍,原来是女孩的爷爷奶奶。
方瑞赶忙微微一笑,喊了声爷爷奶奶,同时拿出烟来,恭恭敬敬地敬上。
两位老人表面和善,目光却是一直如炬的打量着方瑞,直看得方瑞咯噔咯噔的。
介绍完两位老人,又介绍桌子左侧的中年男女,原来是女孩的父母。
方瑞看他们的年纪比自己父母要大些,于是喊了声伯伯伯母,同时烟不离手地敬上。
女孩父亲面肤黝黑,看上去是个憨厚的人,他带着淡淡笑意朝方瑞点了点头,接过烟。
女孩的母亲貌似也比较实在,笑着摆了摆手,意思是她不抽烟。
接着是桌子右侧的中年男女,原来是女孩的叔叔婶婶,方瑞老规矩招呼敬烟。
接下来桌子旁边坐着的那些人刘秀花就没介绍了,这些都是关系不太重要的亲人,是女孩父母请过来掠阵把关的,当然,方瑞的烟是少不了要敬的。
敬完烟后,方瑞跟刘秀花在桌边特意留着的空位置上坐下来,女孩她妈早已摆上花生瓜子什么,又给方瑞跟刘秀花一人倒了杯茶,方瑞忙道着谢双手接过茶。
方瑞并拢双腿,腰身挺直,略颔,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
四面十几道灼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脸上,甚至一寸一寸地游移,方瑞感觉很是不自在……而不知哪个时候,堂屋门口又围起了一圈人,大人小孩他们都像看西洋景那样地看着方瑞,最主要的是还有老扁那家伙正贼头贼脑地正对着方瑞奸笑呢,那神情好像再说,你不让哥们参与进来,哥们围观总行吧……郁闷啊,此刻方瑞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被关在动物园的猴子,浑身无寸缕地正在被别人围观。
ps:裸奔啊,这一周,老九泪奔啊……兄弟们,你们的票票与收藏在哪里,请支持老九啊……收藏票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