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了哆嗦,忙拒绝道:“真没事了,我刚才那是……不小心叫门磕着了,并不真疼的,我就是做做样子,让表姐心疼心疼我,嘿嘿。”
谨语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娘还总说舅舅家的大表妹最是文静可爱,她记得这小丫头小时候也确实是个又可爱又文静的性子,可这半天,她怎觉得这丫头几年没见,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一点也没有小时候软糯糯的样子,倒是二表妹云畅有点小大人的样子,板着张小脸儿,不知道的,还以为畅儿才是家里的长姐呢。
想到畅儿,谨语道:“你真不要紧?畅妹妹呢?怎半天没见着人了?”
云朝道:“之前因为哥哥们都不在家,爷爷又病着,我和畅儿还有蔚儿夕儿就搬到了前院,现在二哥和三哥都回来了,你和姑姑往后也在住在家里,因此爷爷说让把二院里收拾出来,我和畅儿她们也一道搬回二院里,把屋子让给二哥和三哥住,有他们陪着爷爷住正屋,也好照顾爷爷。
畅儿在收拾东西呢。”
谨语就嗔了她一眼:“畅儿才多大?怎好叫她一人收拾屋子,既是搬回去住,肯定也有家具要搬动吧?我该去帮着一起收拾才是。”
云朝很想告诉这位表姐,我家妹子是个大力妹,搬点儿家具算什么,就是上百斤的巨石,对我家大力妹来说,也是小cass。
不过被表姐这责备的眼神儿一瞧,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她这个姐姐当的还真是有些不称职,畅儿力气大是不错,但是她做为姐姐,怎能把力气活都交给妹妹呢?
这么一反思,不禁惭愧,说起来,好象一直以来,都是畅儿这个做妹妹的在照顾她呢。
姐妹两说着云畅,就见云畅端着个木盆进了厨房里:“姐,屋子里的家什我都已经搬好了,再打些水,去擦洗一下就行。
咦,表姐也在?”
云朝忙上前接了木盆,舀了水:“畅儿,累着了吧?瞧这一脸的汗,赶紧坐下歇会儿,擦拭屋子里家什的事情,就交给姐了。”
自家姐姐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倒吓了云畅一跳,她姐这是又抽什么风了?这些活,自己平时不是做惯的么?
“不过搬点东西,能累着什么?姐你还要忙午膳呢,中午五叔和九叔也过来用午膳,你还是忙厨房的事情吧,等我收拾完屋子,我再过来帮忙。
对了,表姐,嬷嬷和荷姑姑也帮你和姑母收拾好了,姑母住二院的正房,我和姐姐还有蔚儿住西厢,你住在东厢房。
你也回去瞧瞧?若差什么,也好及时置办。”
燕元娘这次领着女儿回娘家,因走的急,且和程家的事情还没个定论,因此回来的时候,只带了母子三人换洗的衣物,还有些散碎银子并家里存着银票,连燕元娘的嫁妆都封存未动,因此住的屋子里用的,都是燕家的东西。
只是燕家也才回乡不久,家里荒了几年,家具什么的,早就破败不堪,大多不能用了。
说到这个,云畅也有些歉意,她是晓得谨语表姐在清江府的时候,过的可是千金小姐的日子的,如今家里这个情况,实在是委屈表姐了。
倒是谨语听说二院的正屋留给了她娘,而自己刚住着东厢,正经的主人家云朝姐妹三人却住去了西厢,很是不安,要知道,西厢房到了夏日,顶着西山太阳,最是闷热。
“这……这怎么成?我一个人,住在西厢也就是了。”
云畅道:“咱们家简陋,如今已是委屈表姐,怎能叫表姐住在西厢,自家人倒住东厢?表姐放心,西厢墙外就种着两顶百年老树,夏日里全是树荫,并不闷热的。”
谨语道:“那也不妥。
我还是和妹妹们换回来才好。”
云畅就道:“这是爷爷交待的。
表姐就安心住着吧。”
一边说,一边端了云朝舀好水的木盆,拿了抹布就往后院去了。
谨语不安的跟了过去,想着还是得和她娘说一声,和云朝姐妹换了屋子才成。
云朝留在厨房里,开始准备起做梅花糕需要的东西来。
还好之前去县需买了白糖和糯米回来。
家里猪油也是有的。
至于做梅花糕的模具,还是她先前去镇上时,见着差不多的,当时就想到了梅花糕,因此买了回来,可惜那会儿没有糯米面儿,因此一直未用上,这回刚好可以用了。
云朝洗好红豆,生了火,先开始蒸红豆沙,等红豆入了锅,云朝取了糯米面出来,调了一碗糯米糊糊,搓成指甲大的小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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