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仓刚出村口,就看见前面忽地好像闪过一个身影。
“谁,这么早!”
他心头一凛,急忙刹车停下,向身影隐没的一片柴草堆寻去。
柴草垛一堆连着一堆,横相连、竖相通,满仓像闯迷宫一样走在里面,却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人。
是自己眼花了?他想了想,正要离开。
可这时,一声“嘿嘿“的冷笑突然从附近传来。
冷笑低沉嘶哑,在清冷沉寂的黎明中格外清晰。
“谁?”
满仓边厉声喝问,边警觉迅地环视四周。
可周围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声音回答。
兴许是什么鸟叫吧,或是猫狗什么的。
满仓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想。
可他的想法刚刚闪过,冷笑又出现了!
“嘿嘿……”
还是那样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节奏,却更多了几分惊悚和阴戾。
满仓打了一个冷颤,恐惧宛如一只突然从背后袭来的鳄鱼,紧紧卡住了他的脖子,令他感到了要命的窒息。
他不敢再搜寻下去,冲出柴草堆,哆嗦着腿踹着了摩托,七扭八歪地向前驶去。
柴草堆在摩托车后无影无踪了的时候,太阳露出了脸。
先是半只,红通通的,好像羞愧于自己的迟到先伸出头探下风似的。
清冷的晨气终于被散去,满仓也长长吁了一口气,像是吐出了满腹的紧张和恐惧。
摩托车也在他逐渐稳定下来的情绪的驾驭下趋于了平稳。
满仓的父亲铁生自萝尾村与洼子沟合并后便搬到了农场场部定居,每天不是弄孙膝下,便是散步遛弯,日子过得也算惬意,用老伴铁嫂的话说:“一张老脸,整天乐呵呵的。”
可秀秀没了后,铁生的脸不但恢复了以往的冷峻,而且还蒙上了一层愁云。
秀秀是他在部队时一个老部下的外甥女,虽是外甥女,老部下却视为掌上明珠。
秀秀死了后,这位曾经的老部下竞在电话里着着实实把他一顿臭骂,难听的话语机关枪般打得他抬不起头来。
这让铁生很是恼火,因为电话那头的人不仅过去是他呼来喝去的一个小兵,而且自己还曾对他有过不小的恩情,这样的以下犯上、忘恩负义岂是自己这样的火爆脾气能够忍受的?
可铁生还是忍了。
因为,以下犯上那是过去,现在人家可是农场的当家人,一场之主啊!
自己的脸面虽然重要,可儿子的前途也不可小觑呀!
所以,在面子和儿子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儿子。
为了儿子今后仕途顺利,尽管心里的火气像上了膛的炮弹,最终还是被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只罪人般地握住电话筒,或缄默不语,或连声说“是!”
满仓就是在父亲这种心情下赶回家的,所以谈话很不顺利。
“爹,您知道牛村有个仓库吗?过去萝尾村留下的,就是我现在住着的。”
满仓问。
“一个破仓库有什么好谈,就不能说点正事!”
铁生没有好声气地说。
想到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儿子受了委屈的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是想知道这个仓库过去都住过什么人。”
满仓从小就看惯了父亲的脸色,受惯了父亲的脾气,所以并不在意,继续追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