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的姨母人称秦氏,从此之后,我和三哥称她为‘秦妈妈’。
失去母亲的我,将她看做了我的另一个母亲。
这一年的冬天极冷,我们一众人总是窝在青石屋中不大外出,耐心的等待着舅舅回洛阳。
虽然对这桩‘私订终身’之事不敢苟同……但舅舅手中的草帖却是我目前能够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这一日,雪花纷纷扬扬的下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紧接着,十数骑人马出现在青石屋前,最前的是大太监高山。
“陛下有旨,宣长孙姑娘觐见!”
失魂落魄之下,三哥的脸瞬间苍白,手有些颤抖的握着我的手。
我用力的握了握,“三哥,没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杨昭……该来的,终究是要来。
“小民长孙无忌,因了守孝不能尽忠,空负陛下关爱,愿随妹子进宫谢罪。
望公公成全。”
高山轻叹一声,扶了三哥起身,“长孙少爷……何苦?”
“求公公成全。”
三哥再度跪下,执拗的不起身,高山再度轻叹一声,“你且起来……念在长孙将军从来不亏待老奴的份上……唉……咱家能够做的是仅带你前往,至于陛下愿不愿意见你……咱家做不得主。”
悲寂中带着感激,三哥眼中略带浅湿的作揖,“谢公公成全。”
在三哥的潜意识当中,我也许就剩下今天的命了,是以在前往皇宫的路上,他一直紧紧的拽着我的手。
直至皇宫门口,马车倏地停下,他才泪如雨下,“观音婢,三哥无能,保不住你……对不起爹、娘的教导……”
“三哥。”
我急忙替三哥试着泪,劝道:“也许不是三哥所想的那般。
再说若真如此……观音婢不过陪爹、娘去了……”
“长孙姑娘,该下车了。”
听着车外高山的催促,我用力摆脱了三哥的手,“三哥,观音婢去了。”
三哥冲上前来,再度拉住我的手,“观音婢。”
这力道……好大……我心有不忍,回头笑看着三哥。
“观音婢……”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朝代,谁斗得过皇权?我的命,别人拿不走,但皇权拿得走……如果三哥此时不放手,也许他都会受连累……我真的不想再连累其他的人了。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再度用力的摆脱三哥的手,“三哥,保重!”
语毕,我从容的跳下马车。
“观音婢。”
在我即将步入皇宫的时候,三哥凄怆的、略带哭腔的声音绝望的随风传入我的耳中,一下下的撞击在胸口,隐隐生痛,我的脚步不仅一顿:可怜的三哥,如果我去了,你……你也成孤家寡人了啊!
“高公公,麻烦您了,一定要让小民见到陛下啊……”
高山有些动容的回头,看着跪在青石砖上的三哥,叹气连连,作出‘请’的姿势,“长孙姑娘,请。”
“是,公公。”
语毕,我悄悄的凑近高山耳边,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公公,麻烦您一定不要告诉陛下……我三哥在这里等着诏见。”
三哥,若我们的兄妹缘分仅限如此,那……就此打住吧,我必不拖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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