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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
周沁从背后揽住他,“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他哑然失笑:“那你可要记好自己说的话。”
她郑重点头:“我会的。”
睡前他照例贴近俯身亲吻,周沁揽住他的脖颈,认真的语气中又带着无畏。
“这次我来。”
方晏尚且在讶异之间,便察觉到她如同钻入丛林的动物,消失在了轻薄温暖的被中,只余下长发拂过时产生的痒感。
颤栗发生在一瞬间,濡湿的口腔和舌尖,让他头脑陷入了片刻空白。
她稚嫩生涩,全无技巧,牙齿不小心碰到时,让人头皮更是一跳。
他捞起她的时候,周沁的脸因为缺氧和羞怯,透出比以往更艳的红色。
从亲吻中,他尝到自己的味道。
她呜咽到像动物,却没能得到怜悯。
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时听见他暗哑不堪的声音:“从哪儿学的?”
“梦兮发的资源。”
她捏着被子一角,望向他虚心询问,“我不太会做,你喜欢吗?”
“喜欢。”
他没说自己刚被弄疼的事情,又低头亲亲她,“不嫌脏?”
周沁摇头:“你的一切都干净,就是感觉有点不好闻。”
按照以往,她不喜欢的事情,方晏便不会勉强。
这会儿却轻笑道:“那把被子掀开。”
这快乐令人沉溺,因而此刻他想要勉为她难。
新鲜而微带凉气的空气,重新席卷而来,周沁的长发垂下来,他伸手揽住。
在如瀑的墨色中,任由快感将自己包裹。
周沁只觉这晚累极了,原本是顾及方晏这段时间辛苦疲惫,她才自告奋勇。
却没想到换来更长的时间,和比以往更用力的冲撞。
她再次对彼此悬殊的体力有了深刻了解,也意识到自己的好心,完全是多此一举。
或许真相残酷
病情逐渐稳定后,方南振被医生告知可以回家休养。
出院前一天,专门打电话喊方晏前去。
他将会议时间推迟,在摆放鲜花和果篮的病房里,看到经年未见的身影。
气温逐渐回升,孙舒文穿了旗袍,原先罩在外面的披肩,搭在了病床旁边的椅背上。
她正低头削苹果,听到关门声音后抬起头。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正式见面,当初那个在冬天牵着自己衣角的男孩,如今已经成长得优秀隽朗。
他很好地遗传了自己和方南振的优势,那日在新区酒店偶然碰见时,孙舒文便知道,二十多年前将他送回方家,不是个错误决定。
方晏骨子里有种孤高冷峻,那种经富裕家庭养育产生的气质,这些年,她已经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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